剛才蔣天建已經對七大老字號的影響力做了簡單的闡述,誰要是成了這七大老字號之一的老闆,名字已經算得上是一塊金字招牌了。
將瓷玉齋的事情以及古玩玉石交流會的事情放在心裡,許開在飯局結束之後,與蔣天建還有李廣達告別之後,就與小月月坐著蔣黃達的車離開了。
雖然蔣黃達一萬個不願意,但蔣天建都發話了,他無論如何都是要送許開一程的,剛好順便將唐豔也送回學校,然後再帶著李孜孜去賓館開房間。
在車上,蔣黃達警告許開,道:“你不要以為你與我爸聊得比較熟絡,你就能夠對我頤指氣使。我告訴你,從今以後你若是見了我,不準以我爸朋友的身份自居。”
許開聞言樂了起來。
他本來倒是沒想招惹這個家夥,沒想到他倒是先炸了毛。
“我與你爸爸乃是朋友,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喊我一聲叔叔。為什麼我不能夠以你爸爸的身份自居?你這個人真是好不講道理啊。”
蔣黃達勃然大怒,卻只能沖著許開哼了一聲,終究說不出什麼話來。
許開也滿帶惡趣味地笑了笑。
很快,汽車就開到了天大門外。
李孜孜沒有下車,唐豔與許開、小月月則下了車。
蔣黃達依舊沒有對小月月死心,在他們下車之後,沖著小月月問道:“這放著假,唐豔家離得遠也就在宿舍住了,剛才聽孜孜說,你的家就在天海?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小月月聞言立即擺手,道:“謝謝謝謝,不用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還有事情?”
蔣黃達不屑地瞥了許開一眼,道:“難道你們要去開房嗎?哦這倒也對,你們畢竟是情侶嘛。只是初秋的夜已經冷了,你和這樣一個窮鬼走在一起,當心凍出來病。”
小月月依舊堅定地拒絕。
許開看了小月月一眼,只覺這姑娘實在不錯,然後斜眼瞥了蔣黃達一眼,嗤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所有的錢都在那一桶建中通寶裡了?你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年輕人比你更有錢了?你開個破賓士了不起?”
蔣黃達一想到小月月女神即將與許開去開房,本就惱火地很,聽到這話更是嗤笑起來,道:“你一個破保鏢,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你除了走了狗屎運,賺了那一桶什麼狗屁的通寶,你還有什麼?”
還沒有離開的唐豔也在一旁不屑地撇嘴道:“許開,剛才在蔣少家裡我們沒好意思說什麼,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嗎?你一個破保鏢,有什麼好嘚瑟的?人家開著賓士,你有什麼?坐計程車?還是騎著腳踏車,讓愛你的女人受冷風吹?”
“腦殘。”
許開毫不留情地罵了唐豔一句。
唐豔勃然大怒,道:“我說得難道不對嗎?”
許開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後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按了按,立馬,路邊有汽車的鳴笛聲響起。
幾人都看了過去,只見暗夜處,隱隱約約彷彿橫亙著一輛黑色霸道的攔路虎。
這老虎身材碩大,令人恐懼震撼,霸道無匹。
許開又按了按,李孜孜與唐豔還沒什麼反應,蔣黃達的面色則已經變了。
男人總是懂車的。
雖然天昏地暗,看不清那車的全貌,但是蔣黃達已經知道那是什麼車了。
許開見蔣黃達面色大變,不屑地道:“真不知道你丫一輛三四十萬的賓士c200跟我寶馬x5裝什麼比。老子一輛買你好幾輛知道不?以後可不要這麼裝逼了,真不怕天打雷劈啊?”
蔣黃達面如土灰,小月月卻險些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本是非常嚴肅的場面,但小月月卻偏偏笑了。
因為她忽然想到昨天在直播間的時候,許開以裝逼之神的形象出面,連id都是“我是許開我最裝逼”,可沒想到轉眼間他又開始教訓別人不要裝逼,還警告別人裝逼要遭天打雷劈……
這種感覺怎麼想怎麼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