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許開看著那面色駭然的李剛,呵呵一笑,道:“現在,你是不是還想著,我不能豎著離開?現在,你是不是還想著,要將我打成半死?我可是等著呢。”
李剛面色陰晴不定。
李剛當然知道他無論如何都不是許開的對手,當然也知道許開已經變得與以前完全不同了,但是他能做些什麼?
忽然,李剛神色一動,已經想到了對付許開的辦法。
他雖然有個身份是拆遷公司的主管,但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卻是黑社會幫派的高層。
十個人打不過許開,一百個打不打得過?
更何況既然是黑社會幫派,總有能打的人存在。
這些花臂大漢並不是真正的黑社會幫派成員,只是他拆遷公司養的一些打手而已,無論心狠程度還是戰鬥力都不如真正的黑社會,所以當拆遷公司下面養的員工幫不了自己的時候,李剛就要動用老本行了。
一念及此,李剛登時大笑,道:“許開,你可知道那你現在站的地方是誰的地盤?這可是三爺的地盤!你在三爺的地盤鬧事兒,你一定要明白,你是不可能豎著走出這酒店的。”
許開聞言登時笑了。
黑社會?
好家夥,老子就喜歡打黑社會。
許開可是清晰地記得,自己剛剛重生過來沒兩天的時候,就一不小心卷進了一個黑社會大佬們的小會議。
許開還在這個會議上征服了一些人,並與天海市最大的玫瑰社團達成了合作關系,雖然沒有接掌血殺旗下的地盤,但卻接掌了血殺令。
只要這血殺令在手,那些黑社會大佬就得對他和顏悅色,不敢有半點不敬。
比黑社會?許開可不怕他們,許開根本不需要動手。
一想到這兒,許開就笑得愈發開心。
人們當然不知道許開在笑什麼,只看許開在那裡微微閉著眼睛,雙手老孃們也似地掐著腰,笑得前仰後合,笑得聲如洪鐘……
人們的唇角抽搐著,彷彿在看一個大傻逼。
許開是在夏冰清捅了一拳之後才回過神來,見大家都神色複雜地看傻逼一樣看著自己,頓時清了清嗓子,忙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但傻逼的形象似乎已經難以更改了。
許開再次清了清嗓子,道:“請請請,在你將那些黑社會請來之前,我一定不會動你。”
李剛聞言大喜,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哼了一聲便站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此刻,大堂經理忽然迎了上來,陪笑道:“各位,剛才我與老闆通電話,老闆說他剛好也在這酒店裡面,這就要下來敬大家一杯呢。”
一聽這話,趙悅言頓時挺了挺傲人的胸脯,笑道:“你們老闆倒也知趣,知道本小姐在這兒,要來敬酒。”
王永偉也笑道:“康越大酒店的大老闆乃是家父的生意合作夥伴,等下說不得我也是要敬大老闆一杯的。”
聞言,大堂經理頓時賠笑道:“正是正是。趙大美女作為如今當紅的四小花旦之一,我們老闆聽到了也是高興得很。而且王少爺既然家裡與我們老闆有生意上的往來,我們今天也一定是要給您打折扣的。”
王永偉與趙悅言都驕傲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