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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單手背在身後,並不理會玉若的打趣,冰冷地問流楓道:“你剛剛說什麼了,再說一遍。”
流楓十六年以來,見到的雲錦從來都是笑容可掬,平易近人,偶爾會發脾氣,看起來也如任性的大姐姐一般,並不可怕,相反還有幾分可愛。
她此刻眼睛睜得很大,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似乎在無聲地告訴你,只要你說錯了話,我隨時會讓你丟了性命一般。
禦劍之刻,劍與主人連心,連她劍上透出的劍氣也蘊含著強烈的殺意。
流楓自覺心裡沒鬼,並沒有多害怕,淡然地道:“墨蓮姊啊,是玉若這麼……”
玉若之前沒說話,是相信他的話,可能輕輕鬆鬆地將話題引開。可誰知他竟真老老實實地重複了一遍。
感到雲錦更深的憤怒,她氣不打一處來,你小子不是最油嘴滑舌,有眼色了麼?怎現在變得看不懂狀況了呢。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怪不得他。
他無來由慘死,記憶又混亂了,能活著實屬不易,怎的還能要求他還如以前似的心如明鏡,一眼就能看穿別人的心思呢?
倒是自己欠思慮了。
然而,她自己實在是不大擅長應對這種突發狀況,正發愁時,冷幽朔卻突然說道:“雲錦師妹,也沒什麼的,消消氣,就是個很簡單的事情,只怕是你想多了。”
雲錦自然而然地問幽朔道:“想多了?師兄,你這是何意?”
冷幽朔淡淡地道:“不知怎的。剛提到魔族的話題,她突發奇想,竟就非吵著要扮什麼魔族的右護法,讓流楓扮魔君。玉若自是好玩,可流楓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你可看看,這流楓慣玉若,還真是愈發不像話了。”
他沉穩而且冷靜,眼神堅毅,說話時波瀾不驚。這樣的態度,本就很難讓人想到他說的是假話。何況雲錦平素敬他人品,對他所說更是深信不疑。
原來如此,這還合理些,反是我之前沒來由的憂慮有些荒唐。
她是個藏不住心緒的,全身散發的那種凜冽的殺意褪去,咧咧嘴,豪邁地笑道:“玉若,扮什麼不好玩,非要裝魔族來的?尤其你還裝那叫墨蓮的妖女。”她下意識按了按自己手上那些雜亂的紋路。
玉若頗為無奈,不過也不能辜負了冷幽朔好不容易帶來的機會,只能瞪大雙眼接道:“以前聽傳聞說,這墨蓮的實力頗強,是魔君的左膀右臂。玉若不過是憧憬強者,才想起扮她,不知有何處不妥嗎?”
“大大不妥!”雲錦嚴肅地道:“人拿自己比魔,本就是自降身份。”
流楓的心顫了一下,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雲錦沒有察覺,繼續道:“尤其墨蓮還是那種,連四五歲孩子都不放過,嗜血成性的惡魔呢。”
“說不定她有什麼苦衷呢。”玉若尷尬地笑道。
“苦衷?”雲錦冷笑道:“魔族還能有苦衷?他們和妖族一樣,生出來就是罪惡。偶爾閃現的幾分光輝,那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的虛妄罷了。
夢煙嘗試著將曲調勾回,舞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擺弄著指甲。
但幽朔,墨蓮與流楓都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雲錦。
她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著實怪異,完全不是出於真心。她不是個以偏概全的人,只是單純怨恨墨蓮殺死了潯哥哥一家罷了,對其他魔族絲毫不瞭解,自然也談不上痛恨。
至於妖族,她根本見都沒見過,怎麼就會說出他們很是卑賤呢?
“啊,真是好無趣。”玉若突然愉快地喊道:“不如我們來比一比,誰的馭物術更高明吧?”
她說完,就將緞帶引至更高的地方,在半空中打了個旋兒,猛地俯沖下來,朝雲錦的身體撞去。
她猝不及防,勉勉強強才側開一點身,卻也發生了不小的晃動。
如果不是她的心法純屬,現在早已從天空中摔下了。
雲錦躲開後,玉若速度太快,無法停止,又直挺挺地飛向了幽朔與舞靈。
冷幽朔只帶著劍輕輕在空一劃,輕而易舉便躲開了。
“還是師兄厲害啊,玉若甘拜下風。”她贊嘆道,似乎這一切的舉動,真的只不過是她玩心忽起的又一場胡鬧。
“輕點折騰,一不小心說不準出人命的。”冷幽朔冷淡地道,拍了拍舞靈的背,似在告訴她不要驚慌。
“呵,那不是更有趣些麼,反正師兄你在,真有誰沒躲過去,你也不會讓他摔個好歹的。”她乜了眼雲錦,用單純調皮的口吻道。
她驀然想起了和自己站在一處的慕流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