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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從來沒有拜託你救我,更沒有說過自己是個好東西。你自己自作多情,也不能怨怪到我的身上吧?”她眨動著眼:“我也是很無辜喲。”
“你還是昏過去,把喝進去的藥都吐出來吧。”瑜渠跺了跺腳。
“是是是,既然少主這麼吩咐,做奴婢的,當然不敢不從……”她的掌心盈滿了法力,就要朝自己的腹部打下去。
“別!”他立刻支撐起護罩,想要防住她對自己激烈的攻擊,但是她先他後,她的法力也明顯高於他,“咔”地一聲,他的手腕竟生生折斷,迸出血汁來。
“你為什麼——”木蓮顯然有些詫異。
“你這家夥,也太經不起玩笑話了。幸虧我替你擋住了,不然這一下非要了你的命不可。”他的手腕還在汩汩流血,但是他的眼眸注視著她:“你就不能愛惜一下你自己嗎?”
“我回到了貓境,你是少主,那麼,僕子聽主子的命令,天經地義。”
“可你並不是貓妖啊?你只是假裝的貓妖,你我都清楚,這只是你的假身份而已。我並不是你的少主。”
“你是啊。只要到一方領地,自然要認那一方主人。如果不如此憑依,像我這種小女子,大概是沒辦法活下去的吧。”
木蓮的聲音相當柔媚動聽,卻還帶著一份天然的天真。
瑜渠的身上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心髒亂跳,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想,他一定是中毒了。
“瑾浩伯伯,救命啊,我中毒啦!”
他對著門大喊,但是,被屏障相隔,完全聽不到他的聲音。
“中毒?剛才還什麼都好好的,怎麼就說是中毒了?”木蓮蹙著眉頭,旋即笑道:“少主如果想我死的話,不必用罪名這麼麻煩的方法,直接捅我一刀,我的命本就是你救的,一定不會有任何人有異議的。”
“你這個人可真沒意思。”瑜渠急道:“動不動就死啊活了的,你就那麼想死麼?”
木蓮像是被觸動了般,透明的眼中浮現出狠辣之色。
像是碧青的天空,暖暖的陽下,無端閃過的一道閃電。
接著,有時一碧萬頃的天空。
旋即,她深吸了一口氣,低低道。
“啊,是啊,我啊……很想死呢。”
她的嘴角向一邊挑起,望著雪白的牆面。
“那麼,看來我倒是多管閑事了?”
“我從一開始就這樣說。”
“好——”瑜渠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
木蓮美眸流轉:“少主是要殺我?”
“你的性命是我救的,你說我是你的主人,所以,你的性命應該是我的對不對?”
“啊,的確如此。”木蓮注視著那把雪亮的刀,笑容粲然生花,似乎是看到了無比期待,無比珍視的夢想一般。
瑜渠發現了,她並不是在看玩笑,而是真的想死。
她根本就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或者說,早已生無可戀。
“那麼,即使我隨意處置你的性命也沒有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