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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師傅所說的妖力吧,還真是可怕呢。
終於等到了,她看到他的時候,一點點的防禦都不存在了。
他離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終於,在確定她完全沒有任何警惕心與防備的時候,用小刀貫穿了她的心髒,將內丹吸了出來。
他以為白瞳會恨他,但是沒有,她的臉上帶著甜美而欣慰的笑容。透過她的唇,他似乎讀出了她在說:“是你的話,太好了。”
這算是什麼?是讓自己始終背負著罪孽的詛咒嗎?
同門的笑臉,還有師傅的笑臉,都沒能讓他開心起來,他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無論洗多久的手,還是能夠聞到血的腥味;無論用冷水如何沖刷自己的腦袋,還是無法忘記那太過美好的笑容。
妖物,果然很卑鄙啊。他不斷地嘔吐,吐不出來任何東西,也還是在打著幹嘔。
那麼,就更不能讓這種時東西存在於地界。
絕對不允許。
有什麼痛苦,就讓自己來承受吧。他稍稍有些恢複過來,暗暗下定決心。
他到處尋找妖靈,在妖靈蠱惑自己之前,先將她們的心防全部拆幹淨,再用相似的手法,將她們的內丹取出。
人也好,妖也罷,最脆弱的時候,便是靈魂相依偎的時候。
他尋到了最安全最有效的手段,並一次比一次熟練。
最初,還會顫抖,還會流淚,漸漸地,已經麻木了。
他已經不知道收集了多少顆內丹,也不知道自己殺死了多少妖。他除去的妖,比任何一個同門都要多,他們看向他的時候,雖然會帶著媚笑,但是卻愈加不屑。
他知道這不屑的根源,卻也盡量不去深思。這是一群愚蠢而自私的生靈,根本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為的偉大之處。
縱然身體和靈魂都變得骯髒,但是他卻一定比他們誰都要虔誠幹淨,他是這樣想的。
似乎是一場偶然,出現了一位女妖,不是由他主動接近,而是自顧自地闖入了他的世界。
她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妖都要美豔妖嬈,但是卻比任何一個女妖都要天真善良。
她和自己的弟弟逃出了自己的家鄉,想要在人境尋一番清淨樂土。
這樣的妖他沒少見識,但是敢跑出自己家鄉的妖,通常或是很有主見,或是已經逃了多年,縱然當時天真也早已被人境磨平了稜角,開始變得更加接近於人。
剛剛跑出來的腦袋空空的傻瓜,他只是聽說過,卻從來沒見過。
她卻偏偏是那種罕見的傻瓜。
她笨拙地假裝自己是個普通的人族女孩子,卻會為了人境的一切大呼小叫,張大嘴巴。
什麼都沒見過,什麼都想要。但是在他囊中羞澀的時候,卻會體諒他的感受。
人境的女孩子,也必然做不到她這樣的天真爛漫吧?
就那樣,從一開始就毫不設防地躺在他的身邊呼呼大睡,他將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什麼都發現不了。
如果是她的話,他一定能輕而易舉地將她殺死,他的心中有這樣的一種感覺。
他甚至真的用刀子,將靠近她心髒的面板割破了一點點,她卻還是呼呼大睡,完全不是裝出來的酣眠。
第二天,看到了胸口的傷口的時候,她還嘿嘿地笑著:“哎呀,我昨晚好像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撞到哪裡了,都刮破了,可惜了一件好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