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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了,你應該也見過他,你難道就不覺得他,有些地方有些怪怪的嗎?比如說——眼睛,他能看見東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總覺得他好像看不見似的。”幽寒將自己的疑問吐露了出來。
說起這件事,星辰的內心中其實也多少有些惶惑。
當日看到他的樣子,星辰想著一個瞎子還那樣厲害,可是,之後他的表現又實在不像是個瞎子。
“而且——他的身體是不是很不好?看著病懨懨的似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倒下?”
這個問題,星辰也深有共鳴。
他的名字叫做雪,他的樣子,也像是個雪人,那樣的綿軟脆弱,一口熱氣就能將他吹化了似的。
但是,思索了片刻,星辰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還是不能以貌取人吧。他的眼睛是沒什麼神色,看著身子也不大好,但是就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對付得虜子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了。實在是不像是個身體不好的盲者能夠做得到的。”星辰頓了頓:“還有,你以前不是常說,和這些外的因素沒有大關系嗎?”
幽寒“嗯”了一聲,不知道在索思什麼。如果幽寒不說的話,星辰是永遠也看不出來他的心理在想些什麼的。
他也不是喜歡揣度心思的人,盤腿在稻草上一坐:“這下子,你可要先我一步離開這破地方了。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我後來居上,早晚也會趕上你的。”
幽寒愣了一下,嬉笑道:“咱們兩個,還說什麼趕上不趕上的?之前都是有難同當,將來也定然是有福同享。不管是誰出息了,都不要忘記了拉上對方一把,也不枉費兄弟一場嘛。”
星辰啐了一口道:“誰是你的兄弟?我可不記得有你這個兄弟,我只有個妹妹而已。”
“哈啊,你可真是的。”幽寒謔笑道:“你妹妹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你還是一直惦念著她,也真是‘痴情’了。”
星辰板著臉,怒斥道:“我都說了多少次,‘痴情’這個詞,是不能放到妹妹身上的。我們兩個只是相依為命,用你那樣形容,聽起來怪骯髒的。”
“你看你看,你脾氣從來不錯,只是一提到她,就變得有些不大一樣了。都這樣了,還不能算是‘痴情’麼,‘情’之一字,又不單單是指男女互相傾慕,也能夠指你這種單方面得不到回報的感情……”
幽寒看著星辰變得越來越好看的臉色,不停地笑,十分得趣。又在他快要爆發之前,趕忙上去拍拍他的肩膀:“也像我這種,總為活在幻想中的完美存在效忠,也能算得上‘痴兒’了。正因為我們都在奇怪的地方執著,所以,我們的關系才能夠一直這樣好啊,不是麼?”
星辰瞥了他一眼,鼻子輕哼了一聲,很輕易地就原諒了他。
幽寒的臉上露出了笑意,並肩靠著他坐著:“他能讓魔境變得更好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就是他身邊的元老。而且,也再也不用發生那種我們無法攔阻的悲慘的事情了。”
這種傷疤,本是不應該拿出來揭露的,但是,幽寒卻偏偏喜歡把星辰內心中的隱痛說出來——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