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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腦傳來的刺痛讓他明白過來,雖然現在的他很痛苦,但並非是該犯病的時候。
如果他現在倒下的,很可能就在昏睡的過程中,把自己構築起來的幸福的全部,自己最愛的“女兒”,還有棲身之所,全部丟掉了。
痛苦地喘息,與身體的本能抗爭著,他還是清醒了過來,搖搖晃晃地沖出去。
身外織就的屏障,意味著任何的生靈都無法阻擋他的腳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像揹著千斤重的擔子,每踏一步,都是那般的沉重。然而,他不得不去。
錯過了笙歌,錯過了他的摯愛,他不能再錯過若離——錯過他唯一的女兒了。如果他就這樣轉身離去,哪怕死亡也絕對不可能讓他解放。
化作荒魂,化作虛無飄零在這三界,那螢光點點也必然會沾染上淚水的藍色,懷揣著不可能開解的傷痛,直至永遠不可能到來的覆滅的盡頭。
“麝蘭姐,蝶紋那叛徒被關起來了,少主子去了冥界,連姐夫也跑掉,我們怎麼辦?”
沒有誰發覺,麝蘭已在不知不覺之間,接替了原本蝶紋的地位。
麝蘭的夫君嗣遙也沒有察覺。
唯有麝蘭自己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是虛假的哀慼:“沒關系的,哪怕少主子勸不動浮韶,浮韶也不敢殺她的。而少主子以自己作要挾,就能保住姐夫了。而我們跟過去的話,反而會成為累贅,當年的悲劇就很可能重演了。”
“那要不要通知姐夫的冥界兄弟們一聲呢?”
“你要是通知了他們,他們能冷靜得下來麼?一時沖動指不定又要出么蛾子。”麝蘭一字一頓:“我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在冥道之側,等待他們平安歸來。”
他們想到當年本來有機會拋棄一切遠離是非的沐魂終究失去了自由操控法力,失去了靈魂的行屍走肉,頓時沉默了下來,無言地同意了麝蘭的決策。
從天界落入冥界的通道的擠壓感讓沐魂感到一陣惡心,想要嘔吐。
然而,他必須要爭分奪秒。
稍微晚了一點點,若離就可能會受傷,他可能再也看不到她,聽不到她叫自己一聲“沐魂叔”了。
他想要向前跑,卻軟軟地撞在了某個生靈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