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斯年一本正經地搖頭,“那可不行,我盼了三年的媳婦,一天不見,都想的慌。所以,我就折中,見你,但不共處一室!”
“歪理邪說!”蘇錦瞪了他一眼,卻是目光柔和地走到他的身前,抬眸凝視著他。
沒錯,眼前這個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變老的男人,整整等了她三年,如今,她到了法定,也畢了業。
三年前,她說她想要嫁給他,他說好,帶她回到了京城,拿出他所有的積蓄,上門求娶。
可畢竟她年齡還小,根本也不到法定。她父母和舅舅,便以此為理由,延緩了三年。
這三年,她陪著他走過了他三十歲的生日;她陪著她走過了大學的青蔥歲月。
他目光依舊溫柔寵溺,愛意繾綣。對她無微不至,身體力行。
明天,她就要嫁給這個男人為妻了。
這大概是她最期待,也是最興奮的事情。
譚斯年目光也全部停留在她的身上。
三年的歲月,把蘇錦雕刻成最完美的模樣。
月光如一層薄紗一般籠罩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她眉目溫婉清秀,唇帶淺笑。膚白如雪,眼亮如鏡。
她嗔怒時嬌憨可愛,憤慨時雷霆萬鈞,工作時雷厲風行,閑暇時溫柔小意。
她就像是一朵綻放的曼陀羅,美麗的外表下不失鋒芒,幽然的韻味中不失純粹。
他真的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做夢自己能三生有幸,娶她為妻。
如果,這一切真的是一場夢,那他甘願生生世世沉迷其中。
在未遇到她之前,他不識情味;在遇到她之後,人間百味盡嘗而萬般留戀。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2關於稱呼問題——
清晨的陽光從窗紗的縫隙中打在床上的一對璧人身上,彷彿是一副夢幻的童話畫卷。
譚斯年從背後擁住蘇錦,帶著幾分懶倦地在蘇錦脖頸處蹭了蹭,如同一隻溫馴的大花貓。因為剛剛醒來,他醇厚的聲音還有幾分撩撥人心的沙啞,“丫頭…”
蘇錦閉著眼,唇角卻是揚著一抹縱容幸福的微笑,“嗯?”
“丫頭。”他又喚了一聲。
蘇錦依舊輕聲回複。
“不好聽。”譚斯年略微皺起眉頭,就像是在思考人生大事一樣。
蘇錦側頭看向他,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什麼不好聽?”能讓他糾結成這個樣子。
“我忽然感覺丫頭兩個字不順耳。”譚斯年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你不是一直都這樣叫我嗎?”蘇錦看著他,眼底劃過一抹輕笑。“那你覺得什麼好聽?”
譚斯年望著她的眸子瞬間盛滿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柔情,就像是看著對他來說最寶貴的東西一樣。他聲音壓低,放在蘇錦腰間的手緊了緊,一字一頓,“譚夫人…”
蘇錦眸子倏的一縮,瞬間啞然失笑。
她主動地回抱住眼前認真又可愛的男人,輕輕地點點頭,“好的,大叔,就是譚夫人了。”
“不好!”譚斯年皺起鼻子,額前的碎發在陽光下似乎鍍上了一層金光。
“怎麼又不好了?”蘇錦就像是哄小孩一樣地問道。
她記得,她在網上看過。無論多大年歲的男人,在有些時候,都像是一個頑皮的小孩一樣。
就像此時此刻,她的大叔就像是會耍賴的小男孩,皺著鼻子撒嬌。
譚斯年睜著眼睛,眸子裡迸發出同他行為不符的霸道與強勢,“叫老公!”
蘇錦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多了一抹可疑的緋紅。
“嗯?”略微低啞的聲音該死地充滿了誘惑。“譚夫人,你害羞啦?”
“才沒有。”蘇錦有些慌亂地把頭底下,可是卻不想。低頭看見的,卻是更加燦爛的春光。倏的一下,她的臉更加紅了。
譚斯年卻強硬地勾住她的腰肢,肌膚相貼,軟玉在懷。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啃咬著,“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