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個忙,拜託!”女人略微顫抖的聲音如同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引起了路易的愛惜之心。
不過他還沒有被酒精完全沖破頭腦,帶著女人不動聲色地向舞池中央挪動。
還沒等他們二人站穩,幾個看起來神色狠戾的男人就從外圍向這邊搜查過來,不過也許是顧忌這家夜店的勢力,他們並不敢明目張膽,只能自己用眼睛尋找著什麼,卻被興奮的人們擠來擠去。
見此,路易的眸色深了深,卻是絲毫不害怕地帶動著懷裡的女人跳著舞。
這場派對人真的是太多了,再加上燈光也不太亮,那些搜查的人選擇放棄,無功而返。
看著人漸漸離去,路易便垂下頭,對著懷中的女人低聲問道,“是來找你的吧?女人,你可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你說我應不應該叫住他們,把你叫出去?”
路易原以為這個女人會被他嚇得瑟瑟發抖,可誰知,她竟然淺笑一聲,赫然抬起頭顱,溫順秀氣卻出彩的面龐,“您肯定不會的,如果您怕麻煩,就不會替我掩藏。”
“女人,太武斷人性並不好。”路易也沒變了臉色,並不為女人突然的睿智所打動,他握住女人的手腕,眼底盡是薄涼,“我救你是一時興起,誰知道我還會不會同樣一時興起的把你推出去呢。”
女人的道行還是太淺,雖然隱藏的很好,路易還是看到了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恐懼和擔憂。
“所以,你想好了用什麼讓我對你感興趣嗎?”
女人這才發現,他們二人已經移到了黑暗的角落裡。
她渾身汗毛豎起,感覺自己應該是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
“我…我…”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事情她懂,但是她並不想做。
突然,舞池裡的音樂聲減小,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中央,出現了一位身材曼妙,氣吐幽蘭的豔麗女人,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韻味和芬芳。媚眼如絲地在場子裡掃視一圈,微微張開紅潤的唇,“各位帥哥美女們,你們好~我是夢忘歸的老闆花姨,歡迎你們參加我的脫衣舞派對……”
路易的視線微微眯起,像阮花顏這種具有風韻的女人格外吸引男人的注意,就算是他,他有那麼兩分興趣。
他身旁的女人一看路易的神態,馬上就像抓住了希望一樣,連忙對路易介紹道,“那位花姨手段非常了得,是京城夜場圈子裡有名的媽媽桑,無論她在哪個夜場工作,哪個夜場都會非常興旺。她的人脈也非常廣泛,在京城非常吃得開。前些年在京城就開過夜店,不過不知道最後怎麼突然銷聲匿跡了,然後前兩天她就接手了這家夜店。先生,你要是對她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路易突然就回過頭,伸手捏住女人的臉,雙眼玩味地看著她,“只不過是一個人人都能上的女支女而已,哪有你讓我感興趣。不要氣餒,你到了她這個年紀,應該比她更有韻味。”
女人的臉色僵了僵,任誰和一個女支女相比,就算是贏了,也不會開心。
“怎麼,不服氣?”路易的身體貼近了女人,聲音更加壓低下去,“她那種人就算是心狠,也只不過是流於表面。而你這種女人…”他的臉上掛了一抹諷刺,“口蜜腹劍,那才是真的毒辣在心裡!”
女人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因為舞臺上阮花顏出聲致辭,讓舞池裡的人停頓了幾許。
趁著這個機會,那些搜查的人又悄無聲息地摸了上來。
路易餘光看到一個人正往這邊看過來,他諷刺一笑,把女人往牆上一推,二話不說地把唇覆了上去,不由分說地把她雙腿分開,曖昧地抬起其中一條腿。
女人當即渾身都僵硬了,掙紮地想要推開路易,滿臉通紅,又氣又怒。
路易不為所動,依舊牢牢地束縛著女人,做著非常羞恥的事情。
那搜查的人模模糊糊看到二人的動作,眼底瞭然,只當是喝多了情不自禁的野鴛鴦,轉身去了另一個方向。
待那人離開後,路易便毫不留戀地松開女人,眼底竟沒有動半分情、欲。
而女人的狀況就令人覺得更有意思了,她的眼睛裡出現了些許迷醉,渾身的面板還摻雜著些許情動的紅。
路易嘲諷一笑。他對自己的吻技可是很有信心的。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把女人左耳的耳環拿掉扔在地上,手指充滿暗示意味的摩挲她的耳垂。
女人抬起水眸,心理的防線也終於被路易擊垮。她一邊恐懼自己尋找的靠山如此可怕,一邊又按耐不住身體上被路易的逗弄。猶豫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我是被人囚禁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我想報仇…所以,所以才看上了你。”
在上流社會圈子裡的人,對同類人非常敏感。整個夜場裡的男人不說有幾百,也不少於幾十,這些男人都打扮的非常精緻。可是有真材實料的,也不過幾個。
她用眼睛一掃,就知道誰是上流社會的人,誰是裝模作樣。
在這些人中,這個渾身都通透著華貴氣息的外國男人是最有氣場的,她覺得想要逃脫牢籠,就需要藉助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