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然,你腦迴路怎麼了?”別是個傻子啊!蘇錦真心弄不懂這只突然興奮的小白兔是怎麼回事。
莫安然以為蘇錦是被他識破而害羞,善解人意的他馬上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一些,“我知道的!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說著,他隱晦地指了指凱利,對蘇錦眨眨眼睛。
這一下,蘇錦也忽然想到,莫安然的確是認識凱利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蘇錦也來不及去分析莫安然的腦補,只能對他們二人歉意一笑,拉著凱利先走了。
從始至終,都沒人發現,杜婉兒春水一般瀲灩的眸子一直追隨著凱利。
蘇錦和凱利走到了人少的地方,蘇錦這才放心地問道,“你的傷好了?”
凱利一怔。她以為蘇錦會先斥責她去哪了,會問她怎麼違抗了她的命令,可是怎麼都想不到,她只柔聲問了一句她的傷勢。
心尖上有一陣陣暖流湧過,可是凱利卻不知道這種感受是什麼。
她沉默了兩分,待心髒平靜後,才開始回答,“我去了國養傷。”
國才是她的地界,她知道去哪裡找她需要的藥品,去哪裡能安心養傷。
蘇錦聞言垂下眸子,看向凱利的手。看到那已經造成殘缺的小指,眸色微暗。
感受到蘇錦的視線,凱利下意識的把手插兜,淡淡地說道,“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效忠於你,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喜歡你控制我的那幾天吧。”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正因如此,她也一直在努力尋找讓自己感覺有趣的事情。
直到蘇錦控制住了她,讓她在精神上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體驗。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點也不排斥蘇錦對她的威脅,更是喜歡蘇錦挾住她喉嚨,說她的命是她的時那種淋漓。
長久以來,她都是自己掌握自己的命,從來沒想到讓另一個人掌握。但是如果這個人是蘇錦,她是可以接受的。
後來她聽到蘇錦出事,第一時間就解開了蘇錦對她的精神禁錮。蘇錦出事讓她覺得憤怒,也讓她覺得侮辱。誰敢動掌握她生命的人,還真是可惡呢!
有了這個想法後,她就認定了蘇錦,她要效忠她,成為她的僕人和走狗!
當然,她不允許自己這個僕人不稱職,她必須恢複成巔峰時期的自己,才能為她的主人效忠。
所以,她隔了這麼久才回來。
蘇錦聞言也只是點點頭。她不會試圖理解凱利的思想,因為她心理本來就危險,過多的探究已經心理變態人的思維,她容易被同化。
“成,回來就好。你可以去找蔡珅,最近組織裡也很忙。”
情報工作一直都是這樣,全年無休。建立一個情報網,哪裡有那麼簡單呢!
回到家裡的蘇錦免不了被沈玉梅問東問西,雖然自己丈夫說沒什麼大事,可是她依舊不放心。
蘇錦把事情挑挑揀揀地說完後,沈玉梅該面有憤慨。“這都是什麼人啊!心眼太壞!那些家長也是,看人下菜碟!”
蘇母知道,如果不是領航物流現在強大的勢力,還不知道蘇錦被欺負成什麼樣呢!
“這年頭,什麼人都有!媽,你就放心吧,我都擺平了!”蘇錦乖巧地對沈玉梅撒撒嬌,讓她寬心。
蘇母又是欣慰,又是驕傲。她自己的孩子,真是越來越出色了!
平靜的生活一天一天過去,蘇錦怎麼都想不到,有一天,在京城叱吒風雲的人,會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這一天,蘇錦是被一條簡訊約到茶樓的。
蘇錦之所以會無所畏懼地赴約,恐怕也只是仗著這茶樓是她的産業。而約她的人,也是一個強大的她無法拒絕的人。
那簡訊一字一句都帶著一股子它主人的溫雅謙和:
蘇錦小姐,今日辰時一刻,省城品茗軒,恭候你的到來。——餘燼
都不用什麼強硬的話語,就簡簡單單的‘餘燼’二字,就代表了對方滔天的權勢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