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剛開始的時候,在雲鶴鎮的老房子裡,沒做任何保護措施就和他昏天黑地過。那次在蘇苓家讓他繳械投降的那次也沒有做措施。
不可能是那次,那次以後她有來姨媽。
到底是哪一次中標的?
蘇安越想越糊塗,漂亮美豔的臉越來越驚恐。
“別怕。”蘇衍攬過蘇安,握著她的腰將她帶進自己懷裡,湊近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
蘇安抬頭,驚恐地看著蘇衍。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還沒做好再帶個小崽子的準備。
蘇老爺子在客廳裡不停地踱步,上好的木質柺杖敲著地板,問芮如是:“電話打了嗎?”
“打了。”芮如是端了盤堅果出來,示意蘇衍剝給蘇安吃。
“雪積的有些厚,這邊的路不太好看。可能會遲點兒到,先確定安安懷了沒有,要是懷了再——”去做個全身檢查這幾個字還沒說完,芮如是的話就被蘇老爺子打斷了。
“路不好走不會打電話安排人來通路嗎。”蘇老爺子看了眼蘇安的模樣,恨不得再訓蘇衍一頓。
做的什麼事!這麼大個人了,自己老婆都照顧不好。
“這是能耽誤的事?”蘇老爺子不由自主地拔高了聲音,吼完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芮如是連忙給蘇桓使眼色。
蘇桓拎起桌上的小茶壺,倒了杯溫茶水給即將要跳腳的老爺子,說:“爸,喝口茶,打電話安排人過來通路,這路也不是一時半會能通的。”
“我不管。”蘇老爺子越老脾氣越不好,犟的狠。
“今天這路必須給我通,萬一耽誤了安安,責任可大了去了。”
“是是是。”芮如是附和著老爺子。蘇家三代皆是順毛驢,得順著他們的脾氣擼毛,半點逆不得。
蘇老爺子是,蘇桓也是,蘇衍也是。蘇衍被蘇安磨去了大半的脾氣,他的逆鱗是蘇安,碰不得。
“喝點水?”
蘇安捧著茶水杯,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任她抓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是哪一次中的標。
明明不可能懷孕的。
趁長輩們的注意力暫時不在自己身上,蘇安扯了扯蘇衍的衣袖,壓低了聲音問:“哪次?”
“嗯?”蘇衍很淡定,情緒基本沒什麼波動:“避.孕.套.避.孕的成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它的成功率一般為85%。”
蘇安張了張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是98%嗎?”
“不是。”蘇衍微蹙了下眉頭,偏過頭俯下身子,湊近啞著嗓子說:“也有可能是那次在浴室……”
剩下的話沒說完,蘇安伸手捂住了蘇衍的嘴。
那次在浴室是個意外,她腦子一熱就逗弄了下他,就被他摁在淋浴間牆壁上以後.入的姿勢折騰了好久。
她前面是冰冷的瓷磚壁,後面是他溫度灼的胸膛,花灑不斷地往下噴灑著熱水。半弧形的玻璃推門上凝結著厚厚的水珠,水珠滑下複又凝上,如此往複,不斷迴圈。
想到當時的場景,蘇安捂著蘇衍的手,貼近他下巴的尾指不由自主地蜷縮了下。尾指的指尖掃過他光滑的下巴,癢癢的。
蘇衍抬手,握過蘇安的手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