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白偏過頭,說:“可能y是被蘇總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溫言笑了笑,發了條訊息給晏辭。
【溫言:作業寫完了?】
晏辭放下手中輕薄的膝上型電腦,回了溫言訊息。
【晏辭:過河拆橋?】
【溫言:本來不確定是你,現在確定了。】
【晏辭:……】
艹
他哥還是他哥。剛套的馬甲分分鐘被扒皮了。
在溫言和沈亦白的幫助下,大資料很快分析出了疫苗的流向,蘇氏制藥配合警方追回了部分假疫苗。
中旬,法院開庭審判蘇氏制藥前執行董事和常青醫藥前董事。蘇安親自出庭作證,在鐵證之下,所有涉案人員均被剝奪終身政治權,沒收個人財産,判處有期徒刑。
常青醫藥前董事因涉嫌謀殺,被判處無期徒刑。
常青醫藥被沒收gp證書,很快一蹶不振。
它不同於老牌的蘇氏制藥,蘇氏制藥屬醫藥界的龍頭企業,自主研發力度大,雖然近幾年較前幾年,少有新研發藥品問世。
如果說蘇氏制藥是吃肉,那麼常青醫藥充其量只能喝口肉湯,可替代性太大,短短時間內股票暴跌,從三十元跌到了三元,停牌太久面臨退市的局面。
原本應該年前舉行的投資銀行大會被挪到了來年開春,蘇衍一人分飾兩職,臨近年關,大通投資銀行內的工作也很多,再加上蘇氏制藥的事,他的睡眠時間被越縮越短,經常蘇安睡到半夜,半夢半醒間摸到旁邊的空位置,還是涼的。
半夜,蘇安醒來,摸了摸身邊的位置,依舊涼冰冰的。抿了下唇,蘇安下了床。
窗外,北風呼嘯。寒風裹挾著光禿禿的樹枝,發出撕啦撕啦的聲音。
開啟臥室門,外面一片黑暗。
蘇安先去酥寶房間看了看,什麼都不懂的酥寶悶著頭呼呼大睡,反身趴著,臉頰緊緊地貼著枕頭,肉乎乎的臉被擠壓得變了形。
呼吸淺淺的。
蘇安靠在酥寶床邊,坐了一會。想到了蘇衍說要生女兒的話,結果現在倒好,蘇衍忙起來根本不碰她。
生生生,生個屁。
低著頭,蘇安摸黑親了下酥寶,嘀咕了句:“酥小寶,你除了吃和睡還記得啥啊。”
作為親兒子,酥寶不應該關心關心自己的親爹嗎?現在可好,親兒子吃的好睡的香,完全忘了自己的便宜爹。
睡著的酥寶感覺到臉上癢癢的,原本搭在枕頭上的爪子抬了起來,一下子呼到了蘇安臉上。蘇安被酥寶揮著爪子推開了。
酥寶蜷縮著手指頭,撓了撓被蘇安親得癢癢的地方,醒了。
黑暗中,酥寶的眼睛出奇的亮。
發光的桌布隱約映出一個蘇安的輪廓。
酥寶吸了吸鼻子,聞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他大美人媽媽身上的味道。
咕嚕一聲,酥寶翻身從月亮床上爬了起來,坐起身和蘇安對視。
“媽媽,抱抱。”酥寶的爪子搭到了蘇安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