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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人做了一場漫長而又真實的夢,這個夢久到蓋過現實中的生活, 那麼究竟該把夢算作人生還是把已然分不清的現實當作一生?
“佐助?”鳴人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佐助費力地睜開眼睛。昏暗卻清澈的天空不似現代都市, 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更不可能是和平時代應該有的氣息。
佐助的大腦一瞬間空白一片,彷彿沉了鉛一般。他艱難地動了動身體, 牽一處而動全身,立馬就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遍佈的傷痕都痛得不行,斷臂處更是已經痛到麻木。
佐助緩慢地扭過臉, 鳴人正側著臉看他, 鼻青臉腫的模樣有一絲滑稽, 可是配合著對方嚴肅的表情並不那麼搞笑。
理清了目前的情況,佐助瞳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這分明是上輩子在終結之谷與鳴人最後一戰的地方, 所有的地方都能對得上號。
上輩子?自己為什麼會提到“上輩子”這個詞語?佐助的心中一股迷茫陡然升起, 他不是已經在忍者的世界死去, 重新開始, 在新的世界有心的人生了嗎?他好不容易盼到了鳴人開竅,都要結婚了, 現在告訴他一切都是夢?還是說都是幻術?
一切的一切都是枉然嗎?
“佐助……”鳴人再次叫了佐助的名字, 聲音溫柔得不符合他現在這個年紀, 他渾身傷痕還是固執地往佐助的身邊挪動,一邊移動還一邊說道,“不要擔心, 一切有我。”
佐助和鳴人四目相對,那雙藍眼睛裡含著滿滿安撫的深情和火苗燃燒一樣的熱度。佐助看得出這是屬於他的鳴人的眼睛, 那個愛他的鳴人。這讓佐助長舒了一口氣:“你也回來了?”
“是啊。”鳴人一聽佐助的話,瞬間喜笑顏開,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是帶著幾分無奈和遺憾,“要知道我們會回來這裡,我們該早點在那個世界結婚才對。白白被卡卡西老師他們餵了狗糧,還沒討回來呢。”
“在這個世界也可以討回來。”佐助的嘴角也帶著淺淺的上揚幅度,他的話讓鳴人兩眼發光,沒等鳴人激動地開口佐助繼續冷靜地說道,“不過最重要的是研究一下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去到那個世界是幻術還是什麼,為什麼又會在這個時間點蘇醒,這一切都需要一個答案。”
“嗯。”鳴人點點頭,感覺身上的疼痛漸漸沒那麼誇張了。他更努力地往佐助身邊靠過去,一顆金燦燦的腦袋就那麼搭在了佐助的肩頭,“不管在哪裡我都會跟你一起的,你看我們轉了這麼大一圈都還在一起就是上天註定讓我們一起。”
“就你會說。”鳴人的頭發紮得耳朵和脖子癢癢的,佐助笑著嘆了一口氣,如果那個世界是夢一場那麼眼下還能和鳴人相伴已經是幸運了。
“嘻嘻。”鳴人的笑聲跟槓鈴似的,在這個寂靜的空間飄出了老遠。
卡卡西和小櫻到的時候,看到的是鳴人和佐助緊緊相依的樣子,連斷臂處印下的血跡都像是牽手一般。
“先看看鳴人佐助的傷勢。”看見小櫻,佐助和鳴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先護著對方。小櫻看見他們倆鼻子一酸,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掉了下來,她大力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做出堅強的模樣:“都會跟你們治療啦。”
卡卡西在鳴人和佐助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然後輕輕揉了揉小櫻的頭發安慰道:“別哭啦,一起都會好起來的。”
小櫻乖巧地點點頭:“嗯,我知道。”
鳴人瞄了佐助一眼,斷臂處的傷口觸目驚心,他急著嚷嚷道:“小櫻快點給佐助看看啦,他流好多血呢。”
佐助覺得鳴人這一嗓子嚎得他有一丟丟尷尬:“我沒事。”
“給佐助看吧。”小櫻左右為難,最後還是卡卡西出面解決,“鳴人這大嗓門兒一看就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