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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訪晴的眼睛很漂亮,仔細看來與唐聽雨有七分相似,她的瞳仁就像唐聽雨小時候那樣朦朧,好像氤氳在一團霧氣之後,只是這會兒迷霧散盡,露出其中精明狠厲的一面,她說:“你竟然想要他這個人。”
文卿擰眉道:“阿姨,唐聽雨心智早熟,無論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主意,他的選擇不會受旁人的影響,作為他的母親,您肯定是知道這一點的。”
張訪晴擺擺手打斷文卿的話,有些疲憊地說道:“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孩子。你說這番話無非就是想告訴我,是聽雨選擇了你,而不是你主動選擇了他。”她直視文卿,“這其中有什麼分別嗎?結果是一樣的。好了,你不用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什麼‘愛情’,什麼‘友情’,那都是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才會說的。他選誰,我不會管,他只要做好他應該做的就可以了。”
文卿不再說話,唐聽雨骨子裡的霸道看來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張訪晴明顯只是想要把自己的話說完,文卿是什麼想法她根本不在意。
不只是文卿的想法,連唐聽雨的想法也不重要。
正如她所說的,唐聽雨只要“做好他應該做的就可以了”。
還記得他們遇到綁架那段時間,那時候的張訪晴明顯比現在關心唐聽雨,這才過去幾年時間?她怎麼會漠視自己的兒子到如此地步?
母親都如此,當年就已經冷冰冰的父親就更不用說了。
張訪晴剛才說唐聽雨在與父親角力,想必那位“父親”做的比這位“母親”還要過分。
這些年來,尤其是她進京之後,凡是沒有課業可以出來的日子,唐聽雨總是跟她一起度過。在她的身上,想必也寄託了一部分對家人的感情吧?
張訪晴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這些年來唐聽雨對張家的一些小動作,言談中已經有不滿的情緒溢位,她完全把自己的兒子當作一個“別人家”的繼承人來看待。
幸而航程馬上結束,飛機進入盤旋降落階段,張訪晴又開始頭疼,停了話匣子按起了額角。
文卿坐在座位上看著模型一樣的城市,心思卻已經飛到了千裡之外。明明只是分別兩個小時,卻好像已經有一個世紀都沒有見到。
飛機停穩,張訪晴因為頭疼一時無法行走,坐在座位上休息,文卿拿起自己的小包與她禮貌道別,她卻彷彿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文卿走在航站樓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心中不斷閃現出唐聽雨的每一張面孔,開心也好、生氣也罷,都是那麼灑脫自然。
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是最自然最放鬆的。
今年他與自己的父親打響了權利的爭奪戰,在最需要人支援陪伴的時候,她卻被他護在羽翼之下離開是非的中心……
文卿在反光的鏡面中看到自己泛紅的眼圈之後終於屈服於自己的內心,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