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之後文卿摘了帽子口罩,露出潔白瑩潤的面板,看的唐聽雨眼睛發直。
“你怎麼比沒軍訓的時候還白?這不科學。”
文卿找了雙拖鞋出來換上,感慨道:“感覺我把一輩子的防曬霜都塗上了。”
潔白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上下翻動,提高的腰線顯得她腰細腿長,唐聽雨感覺自己更熱了,口幹舌燥不說,懷裡還有些癢癢,他湊過去從背後抱住文卿,貼住她的耳鬢用牙齒磨咬她的耳垂。
他是覺得懷中的空虛已經圓滿了,文卿卻覺得更熱了,她在他的懷中轉了個身,頗為“熱情”的抱著小少爺,把自己的兩個臉頰貼到小少爺臉上左右轉動,唐聽雨不明所以,不過送上門的珍饈怎麼會放過?馬上張嘴咬了一口眼前滑膩的臉頰,然而剛一入口,他就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這麼苦?”
文卿趁機從他懷中掙脫,哈哈笑著去了浴室。
唐聽雨站在原地砸吧嘴,奇怪道:“好苦啊。”他伸手摸了摸文卿剛才蹭過的臉頰,摸下一手油膩膩石膏一樣的東西,“這是什麼?”
文卿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小少爺正在不停的洗臉,頭發衣襟全都被打濕了,濕透的汗衫貼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線條。
小少爺抬起頭來,連眼神都濕漉漉的,又是委屈又是控訴,怒道:“你給我蹭的什麼?為什麼油乎乎的洗不掉?”
軍訓防曬肯定是要祭出最厲害的防水防曬霜,文卿拿了瓶卸妝油給他倒上些,這才把那種滑膩的成膜感徹底洗掉。
洗完之後小少爺聽文卿講解防曬的學問,感慨“女人真是麻煩”,然而到了第二天送文卿去黎花埠見季四叔的時候,他的小跑車就換成了一輛大越野,四扇窗玻璃貼的純黑的防曬膜,如果不是交規不讓貼前窗,車主人肯定不會放過眼前的這塊大玻璃。
“晚上七點鐘我過來接你,如果換了地方就給我打電話。”唐聽雨囑咐道。
文卿笑眯眯地點點頭,目送他離開之後才轉身進了黎花埠。
老闆在他的老位置上面喝茶,季四叔坐在他的對面,老頭衫、大褲衩,一副京城老爺們的標準打扮。
明明是舉世無雙的造假大師,被他創造出來的稀世珍寶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自己的穿著打扮卻這麼邋遢,反差實在不小。
“卿卿,過來,今天聊點正事。”季四叔招招手。
文卿摘了帽子,露出姣好的面龐,黎花埠的老闆放下水杯對季四叔說道:“原來四叔收徒弟是要看樣貌的,怪不得我們這一大家子沒有一個能入您的法眼。”
季四叔翹著二郎腿笑得得意,他收的徒弟,無論是樣貌還是才智,都是一頂一的好。
文卿不好意思的笑笑,跟老闆認真問好。
老闆溫和的點頭,季四叔等她坐定之後說道:“小程想開個珠寶首飾公司,他做經營,我看你天天抱著個畫板畫畫,幹脆就過去給他幫幫忙吧。”
文卿轉不過彎來,問道:“讓我過去做實習生嗎?”
季四叔氣的翻了個白眼,他的徒弟需要去這種小公司當實習生嗎?說“幫忙”就真是幫忙嗎?!他這個傻徒弟真是自降身份都快降到塵埃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