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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花頭他們離開已經四天的時間,謝榛坐在庭院的廊簷下看著遠方發呆,只要花頭沒有傻到連跟著gps都迷路的地步,就算是爬的,也應該找到古城了。
不知道他送給他的禮物,他有沒有貼身帶著,以他的性格,不光自己帶著,所有人都帶上了吧?
謝榛嘴角露出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真想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樣子……
“謝榛,這幾天你去過我的工作室嗎?”
文卿皺著眉頭從工作間裡面出來,身上還穿著防護服。
謝榛笑得純良:“你不是不讓我進了嗎?”
季四叔經過廊簷,問道:“怎麼了?”
文卿小心翼翼的看了師傅一眼,說:“有兩瓶染色鍍層的金屬好像少了,汞和銻。”
季四叔問著文卿:“少了?”眼睛卻瞥向謝榛。
謝榛這些年在那種虎狼環伺的地方,早就鍛煉出了一身看人臉色的本事,加上這師徒倆根本就沒想隱藏他們的懷疑,所以他只是掃了一眼就笑得樂不可支:“你們師徒倆真該去照照鏡子,你倆這會兒的表情一模一樣,怪不得是師徒,真有意思哈哈哈。”
文卿和季四叔對看一眼,瞅見對方臉上糾結無比的表情也樂了,被謝榛這樣一打岔,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文卿總有些擔心,找了謝榛要出門的時候叮囑他:“那些都是重金屬!尤其是液態汞,常溫蒸發,吸入多了馬上就能中毒,三五天就掛了,就算是慢性累積也會損傷內髒的,如果你碰了,可一定要說,咱們早去醫院早治療。”
在那群同伴走了之後,謝榛開始循序漸進的戒掉那些腐蝕人意志和身體的藥物。只是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對藥物的渴求就降低了極多,今天甚至能出門了。
雖然戒斷反應痛苦,但是他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看見文卿這麼關心他,謝榛痞笑著湊過來:“愛在心頭口難開,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表達愛意,小卿卿,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子。”
文卿抖落一身雞皮疙瘩,看他活蹦亂跳還能堅持戒藥應該沒什麼事:“不要再進我的工作室,聽到了嗎?”
謝榛站直了身子,行了個怪模怪樣的歐洲騎士禮:“遵命,我的女王陛下。”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即使不進去也沒關繫了。
文卿得到保證快步離開,這人有病,快點離開免得被傳染。
謝榛笑嘻嘻的送她離開,喊上季四叔一起出門了。
文卿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真的走到一起去了,謝榛有時候還跟季四叔勾肩搭背的,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雖然季四叔嘴上各種嫌棄,但是文卿看的出來他也很高興有這麼個忘年交小夥伴。
兩個人經常一出門就是一整天時間,回來的時候都是灰頭土臉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那天她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他們兩人在指揮著附近的村民幫忙翹院牆下的那兩塊玉石原石。
“師傅,這是要運走嗎?”文卿帶著面巾走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