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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榛與季四叔密談的時候,花頭帶著一行十幾人離他們的目的地已經越來越近了。
這次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座只存在於當地傳說中的古城。臨行前,老大把這座古城的接線人聯絡方式給了謝榛一人,花頭看在眼裡恨在心裡,也是老天開眼,讓謝榛剛與線人接頭得到線報之後馬上就毀在了自己的手裡。
花頭被護衛在整個隊伍的最中間,一回想起謝榛悲慘的樣子就忍不住高興。
旁邊有個四方臉趕著騾子湊過來,點頭哈腰的奉承道:“大哥這次出來辦事真是太順利了,回去之後老大肯定有賞,到時候可別忘了兄弟們。”
花頭在騾子上踹他一腳,笑著噴他:“我是那種吃獨食的嗎?放心,該有你們的誰都少不了!”他咳嗽兩聲,口腔裡面透出淡淡的血腥味,罵道,“這破地方太幹燥了,嗓子都冒血了。”
四方臉陪著罵:“可不是嗎!這往返就要四天,還不知道在那個破城裡面找多長時間,真是受罪。不過老大這是信任大哥才給了這麼個重任,知道大哥會辦事,能吃苦啊。”
花頭抑制不住的又咳嗽兩聲,拿出水壺咕嘟咕嘟灌了兩口,笑罵:“就你會說話。讓前面的停下,休息休息,給你們把謝哥的好東西分分。”
在邊疆高緯度的烈日照耀下行走實在難受,聽見休息的號令大家無精打采地應和了幾聲,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這裡是戈壁灘,到處都是石頭,連個遮蔭的地方都沒有,十幾個人就跟石板上的肉片一樣粘在地上接受天空和熱土的雙面炙烤。
“大家……咳咳,咳咳!”花頭本來還想吆喝幾嗓子,沒想到剛一出聲就肺裡就一陣難受。
四方臉“哎喲”一聲關切的遞了個水壺過來:“花哥這是熱感冒了吧?有幾個弟兄也犯了這病,是挺折磨人的,您可要注意點兒啊。”
花頭咳了足有五六分鐘才平息下來,張嘴往戈壁灘上吐了幾口血沫,拿過水壺來漱漱口,罵道:“操,天天吃肉牙齦都腫了,老子這輩子還沒這麼想吃草過!”
他把水壺往四方臉懷裡一扔,剛起身要講話就一陣頭暈,四方臉趕緊扶住,幫著他罵:“這操蛋的天氣曬得人頭暈!看東西都重影了!”
花頭心裡覺得有些奇怪,他的身體沒這麼差啊?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真是熱傷風?他推開四方臉自己站直了,笑吟吟地看著大家:“大家都知道這次過來是找東西,但是找什麼?去哪兒找?怎麼找?是不是危險?這些最實際的東西卻沒跟你們說過,對不對!”
“對!”
“是啊!”
“花哥來說說!”
花頭擺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謝榛是個吃獨食的白眼狼,他只想讓咱們去探路,安全了之後他拿著東西回去邀功!因為除了他,就沒人知道要找什麼!”
一番話說的群情激奮,花頭看見挑撥的目的已經達到,語調一轉:“我花哥可不是他這樣的人。這次跟過來的都是老大最信任的兄弟,咱們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