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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四叔哼道:“我家中排行第四,叫我一聲季四叔也是應當。我問你,你願意學我的手藝,當我的徒弟嗎?”
文卿這會兒已經平靜下來,她把茶杯放到手旁,端正坐好,認真回道:“季四叔,謝謝您的抬愛,我已經有師傅了,所以不能再當您的徒弟。”
季四叔嚯地起身,揹著手來回走了好幾趟,生氣道:“你的師傅是誰?你的師傅有我好嗎?我這手藝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學得到的!如果不是看你小丫頭天分還算能入眼,我怎麼會找上你?!”
文卿一臉黑線,這老師傅是教什麼的?這也太自信了。
“我看你天分可以,後天學的亂七八糟,以為你是無人教導、自己不懂得學習,原來是讓你那所謂的‘師傅’給教壞了?你快回去跟你師傅斷了師徒關系,投到我門下來,讓我來教你十年!等十年之後我保你成為一代大師!”季四叔說的口唾橫飛,雞爪一樣幹枯的雙手激動地在空中揮舞。
然而他的一番做派卻觸到了文卿的逆鱗,唐奶奶對文卿極好,若沒有唐奶奶的悉心教導,她肯定不會有今天的成績,更不會有勇氣實踐自己兩世的夢想。如今聽人如此貶低自己的師傅,馬上對這季四叔的印象降到了谷底。
文卿站起身,半垂著杏眼恭敬地拒絕道:“季師傅,無論您看上我哪一點,我都只能說句‘承蒙錯愛’,師傅待我的好,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的,這一生我都不會忘記師傅對我的教導,更不會做出‘斷了關系’這種事情。既然季師傅您覺得我的天分只能算是一般,後天學的又差,那您還是不要委屈自己收我當徒弟了。肯定還有更有天分的孩子在等著您的發掘。”
文卿對店老闆微微一笑:“謝謝老闆的招待,今天我先走了,有機會再來跟您聊天。”
老闆瞥了一眼獨自生著悶氣的季四叔,半握著拳頭放在唇邊咳了一聲掩住湧上心頭的笑意,說道:“今天沒有招待好,下次過來的時候再讓你嘗嘗我們自己做的茶點。”
文卿點頭應下,轉身出了黎花埠的大門。
徒留懊惱的季四叔和看了一場好戲的店老闆。
文卿已經瞭解到季四叔跟著她的目的,但是被他那些張狂的話氣的不行。加上好幾個星期連續出去,積累了一些雜事,這周便老老實實待著家裡。
小少爺忙裡偷閑給她電話,還有些奇怪為什麼她這周沒有出去玩。
文卿簡明扼要地把季四叔的事情跟唐聽雨說了,只是沒提他說要她跟唐奶奶斷了師徒關系的事情。
唐聽雨聽完之後沉吟許久,說道:“他說他是琉璃廠的大師傅對嗎?那行,我讓人往這個方向查查。你最近這段時間就在家裡吧,等我下週休息的時候回去再跟你一起出去玩。”
“下週能休假了?”文卿高興道,兩個人都在京城,一個月連兩次面都不一定能見到,這種同城卻異地的感覺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