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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三個孩子一直等到十點多鐘,也沒等到父母回來。沒辦法,只能先睡覺,等著第二天早上見著大人了再說。
誰知道,一覺醒來,等著文卿的是客廳茶幾上的一張小紙條,文佑擦著眼睛嘟嘟囔囔的過來蹭姐姐,問:“爸爸媽媽呢?”
文卿撫了撫文佑腦袋上翹起來的呆毛,說:“爸媽說他們今天有事不在家,讓我把你送文化宮上課去,給咱們做了點飯放鍋裡了。”
文佑瞪大了眼睛:“不在家?”
文卿點點頭:“嗯,沒說去哪兒了。”
文佑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拽著文卿一角衣服,嗓音都變了,問:“姐姐,爸爸媽媽不會不要我們了吧?”
文卿“噗哧”一聲樂了,笑的肚子痛,文佑看到姐姐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明白自己這是問了傻問題,被嘲笑了,小家夥漲紅了臉,眼淚在眼窩裡轉圈圈兒,擰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推了文卿一把,“哼”一聲,“噔噔瞪”跑回屋裡了。
文卿笑的沒力氣,文佑能吃,力氣也大,他這鬧著玩的一下子就把文卿推到了沙發上,文卿沒在意,她現在只覺得小時候的文佑單蠢的可愛。她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趕緊去安撫一下中二少年受傷的小心靈。
等她推門進去,剛好看到唐聽雨在折騰昨晚蓋過的小毛巾被。毛巾被不大,是一整塊毛巾被讓人裁成兩塊之後的大小,正好能蓋住兩個還沒長個子的十來歲小孩兒。昨晚他跟文佑一起在下鋪睡的,倆人挨著,一條小被子橫在兩人肚子上倒也合適。
就看著唐聽雨把被子抖開,攤在床上,小身子圍著床轉著圈兒的疊,一會兒抻抻這個角兒,一會兒又拽拽那個角兒,一定要對得整整齊齊的才能疊下一步——活脫脫的處女座啊。
文卿現在看這倆小孩兒都覺得可樂,她過去戳戳文佑:“看小哥哥,疊得多好啊,小哥哥還是客人呢,咱們對待客人要有禮貌,過去幫著小哥哥一起。”
文佑坐在書桌旁邊,腦袋埋到胳膊裡——這是在這個年代在課堂上誰哭了誰才會擺的動作——文卿看得分明,小家夥鬧別扭了,嫩嫩的臉皮被自己笑紅啦,擺個不高興的動作等著她來哄呢。
文卿想了想,說:“餓了沒?姐姐餓了,昨晚答應一頭小豬要做什麼菜來著?怎麼不記得了呢?涼拌香菜對不對?”
文佑一直支著耳朵聽著呢,本來還打算等著姐姐說燉個排骨做個炸雞腿兒來給他賠禮道歉,沒想到就聽見了香菜!
“你耍賴皮!你明明說要做炒火腿兒!放青椒和雞蛋的!”惱怒起來的小家夥馬上忘記了剛才的仇怨,嘲笑神馬的,面子神馬的,哪有吃的重要!
文佑什麼都吃,唯獨厭惡香菜,據他說,香菜是臭的。
願意跟她說話那就是和好了,文卿揉揉文佑的腦袋,轉頭問:“聽雨,你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