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實力不夠的人突然從犄角旮旯裡跑出來扔小石頭,他們不知道小石頭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對的嘛。
“富強!”長歌往段晴的身上踹了一腳,偏偏巧了,正好踹在了段晴臉上。
“民主!”她再踹,還是臉。
打人不打臉,打臉就是羞辱。段晴感覺自己的臉都腫成了豬頭,她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
“你敢打我,你還敢打我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長歌踢完最後“友善”的一腳,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反正你也打不過我,不是嗎?看著挺好的姑娘,下手居然如此陰毒,你們這些人啊,就是缺少核心價值觀的薰陶。”
“少廢話,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段晴講話都含糊了起來,她的臉太腫了,又癢又痛,不用看都知道兇多吉少,段晴胸口堵著一口氣,她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這麼對她。
這個人敢這麼對她,她絕對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我是誰呀。”長歌本來想對著阿大他們三個下手,結果廿七那邊居然轉眼就結束了。長歌戀戀不捨地收回腿,又從盤子裡找了一片肉吃。
“看你們可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臨時工,記住了,臨時工。”
長歌在麻袋上下了法術,段晴這四個人要從麻袋裡掙脫出來,最早也是後半夜了,那時候情人會早就已經結束,誰還找得到他們。
她整理了一下裙擺,急匆匆開門出去了,路上恰好路過陸天蒙他們的包間,蘇清泉站在門邊和店小二交代著什麼東西,店小二匆匆從樓上下去了。
蘇清泉看到了走過來的長歌,他對長歌點點頭,露出笑容,“短歌小師妹,你怎麼在這裡呀,我記得你和惜時師弟不是去了那邊的情人會?”
蘇清泉的笑很難讓人看懂,長歌索性不去深究,她焦急地往迎仙樓外面張望,心裡埋藏著一座無人看見的奧斯卡小金人。
“沒有,我聽說我姐姐來了,而我姐姐又聽說有人要揍我,我來找我姐姐,不讓她惹事。現在找到了,我馬上就要走了。”
“你姐姐?”
“對啊,我姐姐叫臨時工,待會你們隔壁的那個包間的人,肯定會出來找我姐姐的。我讓我姐先走了,待會兒我和惜時就回長鳴山了,那人也找不到我們。這樣簡直完美。師兄不說了,惜時那邊已經結束了,我敢著回去。”
不等蘇清泉說話,長歌扭頭就走,即使是長·奧斯卡影後·歌,也感覺自己詞窮了。
“恭喜陳公子拿到了這一次的魁首,由於陳公子和短歌姑娘這對情侶已經拿了兩場比賽的魁首,經過徐老和各位嘉賓的決定,今年的情人會,情侶的魁首就是短歌姑娘和陳公子。有請兩位將這一次的獎品帶走。”
司儀在臺上按照規矩說著,誰知長歌和廿七都不是按套路出牌的人。只見廿七對著司儀擺擺手,他手上拿著那把作為獎賞的劍。長歌站在廿七身邊,無聲地對司儀表示出了“再見”兩個字。
“這……”司儀看著他本該採訪的物件漸漸走遠,等他企圖喊住這兩人的時候,長歌和廿七已經走得背影都看不見了。
握著失而複得的寶劍,廿七心裡頭溫暖得要命。怎麼說呢,本來寶劍對於劍修來說就很重要。這把劍是長歌所贈,丟失之後又是他們兩個參加情人會才拿到,這可真是一把寶劍。
“師傅,今天我們參加了情人會,我……”我好像有那麼一點喜歡你。
長歌則沒有廿七想得如此之多,今天晚上揍了一頓人,她就已經足夠滿足了。畢竟那四個人現在還在麻袋裡掙紮呢。
“哎,廿七你看,前面那四個,不就是師兄們嗎?”廿七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長歌就無意之間打斷了。她指著前面急速行走的修真界f4,“奇怪,這麼晚了,他們四個怎麼還急匆匆的?”
廿七眼裡的光黯淡了一圈,他握緊了劍,身上帶著的師門信物也開始發光。
“我想,可能不是師兄們要走得那麼快,而是掌門急召,所有的內門弟子都往主峰去了。”
長鳴山主峰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他們越是往前走,就越是人多。外門沒有動靜,內門卻是兵荒馬亂。
“那廿七你去吧,我在屋子裡等你。”長歌進屋點燃桌上的蠟燭,她坐在桌子旁邊,隨手抓了一把桌上的小零食吃。
廿七默默從櫃子裡找出零食存貨,然後才往主峰去了。
長歌這一等就是一整夜,她閉上眼睛就能修煉,自然不會露出疲憊。廿七推門進來的時候,長歌正好睜開眼睛。
“廿七,你回來啦。”長歌吹滅桌上燃燒了一整夜的蠟燭。
“師傅,有個不好的訊息。”廿七神情嚴肅,“陸掌門剛剛和其他三位掌門做出決斷,人族要向魔族宣戰,妖族可能也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們要怎麼辦,師傅?”
作者有話要說: 賣,賣萌qaq
☆、魔族
天已經大亮,夜晚安靜的長鳴山,終於蘇醒過來。鳥鳴,水流,風起,弟子們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討論劍法,一切都是如此平靜。
廿七的腦子一團混亂。他本該是站在人族這一邊的,但是當陸無修說到妖族的時候,他動搖了,他甚至沒有多加思考,就將這個重要的情報告訴給了長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