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襯衣被開啟,細而媚的呻.吟.溢位喉嚨。
遲野勾笑,惡劣地挑起更多火來。
她雖擅長勾引,可在這種事上,壞還是他最壞。
可就在初衍叫得跟貓兒似的時候,遲野突然動作一頓,他緊接著起身,掏出兜裡一直在震的手機。
“怎麼了?”初衍攏住襯衫,坐起來。
遲野沉默地聽著電話,只有在結束的時候說了聲“好”。然後便幫初衍把衣服扣好,低聲說:“突然有事,我先送你回家。”
“出什麼事兒了?”初衍拉住他,眼裡閃過擔憂。
遲野撫平她被吹亂的頭發,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我回來跟你說。”
初衍咬住唇,半晌,輕輕點頭。
……
可那晚,遲野沒有回家。
清冷的弦月掛在天的角落,一半被濃雲遮住,光亮慘淡。陰暗的廢棄車庫常年不透光,潮濕的角落野草叢生。
地上趴著一個人影,暗紅的血從他身下蔓延開來。
鄧東站在一側,毫不留情地用腳來回碾著他的後腦。
遲野漠然旁觀,一言不發。
等那人昏死過去,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鄧東才稍微滿意地收回腳,看向遲野:“你說這人現在在霍樂底下幹?”
“恩。”
鄧東點頭,眸光裡滿是陰狠:“我弄廢他一個人,雖有前因,但也正好算一個警告。那東西這幾年做得更大了,囂張得不行,總有一天要除掉。”
“我本來還擔心呢,”鄧東走到他身前,拍拍遲野的肩,“不過有你在,就有把握了。”
遲野垂下眼,臉上沒什麼情緒。
自從別墅那天後,遲野就重新開始為鄧東做事。
鄧東五年前鋃鐺入獄,手下勢力散了大半,要重新聚起來不容易。除了遲野,鄧東身邊如今只剩十幾個人。
“我聽說,你還在賀家?”
“恩。”
鄧東看他一眼。
賀家長子那病不是一天兩天了,出手狠毒,難為這小子能撐下來。
鄧東沉吟稍許,道:“老風在郊區那邊弄了個房子,以後你去那住,跟著兄弟們一塊兒。”
遲野眉峰微動,話還未說出口,鄧東已察覺到,凝著他的表情挑眉反問:“不想?”
“恩。”遲野臉色如初,“一個地方住慣了,懶得換。”
鄧東笑了笑:“是一個女人睡慣了吧?”
遲野目光瞬冷。
“這事我不逼你,但女人麼,玩玩就行。眼下最重要的是什麼,你得分清。”鄧東一瞬不動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