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衍輕輕笑了起來,下一秒,伸出舌頭在鋼管上輕輕舔了一下,眼底生起妖嬈的霧氣。
這動作簡直要了人命。
全場瞬間沸騰。
她就這麼攀著鋼管跳起來,雪膚黑發,長腿軟腰,性感到了極致,給人強烈的視覺刺激。
沒人能把眼睛從她身上移開,尖叫和歡呼不絕於耳。
江致坐在原處,無奈地低笑:這妖精真是……嘖。
酒吧另一側卡座。
傅紫“哇喔”了聲,她沒想到ubar到了晚上這麼刺激,挑眉睨了眼遲野,“我說你怎麼老來這兒呢……你這什麼表情?”
後來臉色冷得像能掉下冰渣子,一雙黑沉沉的眼睛鎖著臺上的女人,身上透著股深重而壓抑的戾氣。
傅紫害怕地摸摸鼻子,話嘮如她,一時半會也不敢再說話。
再兩天就是比賽了,她、遲野和賀藍約在ubar碰面商量點事,誰知賀藍人還沒到,遲野看錶演看生氣了。
就在傅紫被遲野的低氣壓折磨時,賀藍發了訊息過來,說自己快到城東了。
傅紫默默給他發:趕緊的!我靠!野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生氣了。
賀藍:???
傅紫:就看了個表演,突然臉就拉下來了,唱戲變臉都沒他這麼快的。你快過來!我總感覺他下一秒就要砸了這酒吧!真沒開玩笑!
賀藍:……
臺上一場熱舞結束。
初衍額角都是細密的汗,耳根和脖頸處的面板泛著紅,她輕喘了口氣,拿起話筒:“謝謝大家捧場。”
下面有人高聲喊“把面具摘了唄”,眾人紛紛響應,這話很快如浪潮般響徹整個酒吧。
“面具就不摘了。不過今晚氣氛這麼好,我想邀請一位客人上來……”初衍頓了頓,道:“滿足他一個願望。當然,摘面具除外。”
喧鬧中有人問:“什麼願望都行?”
初衍頷首。
那人吊兒郎當地又問:“如果想和你接吻呢?”
初衍的眸光在某處不著痕跡地滑過,她啞聲笑:“做什麼都行。”
“我靠——玩這麼大!”
場子又炸了,比之前她跳舞還沸騰。
酒吧經理直冒冷汗,瞄了瞄仍舊一臉淡定安心看戲的自家老闆,到底還是沒敢開口說話。
又一男子舉手:“這人你準備怎麼挑?”
初衍想了想,說:“既然要玩,不如就玩得大一點兒。從現在開始,第一位進這間酒吧的客人,就是我要挑中的人。”
比起在既有人群中選擇,帶有強烈未知因素的盲狙更能讓人們興奮。這是眾人前所未有的冒險,亦是一場刺激的賭局。
所有人摒息看向門口,不知會是怎樣的人能得到臺上這位的青睞……
傅紫也不由自主看過去。
同時又忍不住打量臺上的初衍,在心底暗嘆:真是又美又野,誰都無法抵抗這樣的女人。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