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來場硬仗啊?
它、它、它還沒做好觀戰的準備呢!
……
陸弈然扶著她,有些艱難地走路。
懷裡的人幾乎癱倒在他的懷裡,軟趴趴的樣子,已經意識迷糊。
謹防她又突然偷襲他,陸弈然一路走得小心翼翼,明明她的腰肢綿軟,身體很輕,他不敢輕易地去觸碰,乃至抱著她進入電梯。
電梯裡面三面都是反光的鏡子,一進入內部,陸弈然窘迫地想起之前在會議室裡,投影儀大螢幕上反複播放的他和顏舒月激吻的樣子。
正在失神,旁邊忽然勾來一隻軟嫩的小手,還是軟趴趴的情狀,跟沒骨頭似的,從前面繞至他的後頸,踮起腳尖,輕輕一環。
陸弈然渾身一震,想與她錯開一點距離,不及顏舒月的動作更快,她的唇帶著酣甜的酒味,擦在他的喉結處。
蝕骨銷魂的滋味,再次回歸,陸弈然緊繃著一張臉,唇線緊抿,看到樓層的數字不斷往上跳動,終於到了他所在的十八層。
陸弈然把手放在她的腰間,帶著她,依然是舉步艱難地走出來。
她抖著唇,雙眉微微一蹙,時而笑,身體歪歪扭扭,鬧得陸弈然沒有辦法,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伸手用力地攔腰將她攬緊。
“顏顏,乖一點。很快就要到家了。”
怕她露出難過的表情,陸弈然都不敢說太重的話。
……
掏鑰匙的時候,除了攬著她的腰之外,還要拎著她的包,提著她的鞋。
她仰著臉,看他的喉結滾動,還有光潔的下巴,好像很有意思,竟是拿舌頭,在上面輕輕一碰。
陸弈然喘著粗氣,整個面色不好了,低頭,想繼續叫她好好聽話,顏舒月聽不懂似的,眨著眼,一臉無辜,仍然是不清醒的醉鬼模樣。
還“嘿嘿嘿”傻樂。
酒品太差了。
心裡飽受忍耐的煎熬,明知山有虎,她偏要虎山行,又伸出軟嫩的小舌尖,在他的喉結、耳垂等處輕輕一卷。
陸弈然喉頭發緊,手心一抖,沒抓穩,鑰匙被抖落在地。
他顫著手,扶著她的腰,想去撿。
伸指剛拾到鑰匙,顏舒月的身子就軟趴趴地覆在他的頭頂,他仰臉,想站起身,她彷彿任何機會都不給放過一樣,接著又是一個沒有章法,混亂無序,卻又纏綿浪漫的吻。
裹著他的唇瓣,雙手捧著他的側臉,來回撫摸,不管是她的呼吸也好,還是她口齒裡香軟的味道,統統都在灼燒他的意志。
徘徊在理智崩毀的邊緣,陸弈然剋制了又剋制,還是扳正她的肩,穩住手心,將門開啟。
……
阮萌萌所坐的的車,一路跟隨陸弈然的車輛,抵達一處高檔公寓。
眼看他們的車消失在眼前,往左邊的方向駛去,阮萌萌急得想叫司機再開快點。
司機大叔也沒辦法,直言告訴她:“你那個男友確實有錢,這高檔公寓,平時規矩很多,我們這種的車,根本沒法進入的。”
大叔搖搖頭:“誒,小姑娘,不是我不想幫你,只能到這個地步了,剩下的路,只能你自己進去了。”
阮萌萌沒辦法,只能下車,匆忙把打的費交給他以後,就說:“不用找了,我真的挺趕的。今天謝謝你了,大叔。”
司機點點頭,沒一會兒調頭開走。
阮萌萌才來到門口,被差點打盹的門衛發現。
從值班的小亭子裡出來,攔住她的去路:“幹什麼的你。”
看她一個小姑娘,穿得也不錯,打扮得也好看,長相略軟,不像是敢幹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