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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夏看到以後,直接把群名片改了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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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則川開著車,帶著顏舒月一起回到兩個人的婚房,離市區有一段距離的某別墅群。
自從穿書以來,顏舒月一次沒有回過這個家裡,對於這邊的印象,一花一木,只限於原主的記憶。
此刻跟著他一起出入,門口的保安明顯認識他們,當他們兩人依然是夫妻關系,笑著說道:“陸太太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是去哪裡玩了嗎?”
顏舒月正要說話,旁邊摁來一隻手,正好包住她的手背。
將她的整隻手包成拳頭大小,靜靜地縮在他的手心裡,紋絲不動。陸則川冷淡的眉眼投過去,口氣也是淡淡:“她懷孕了,回家養胎。”
顏舒月:“……”
心裡頭有一千頭一萬頭羊駝在狂奔。
她微笑了一下,漂亮的唇形微張,正待開口說話,陸則川死死包住她的手掌,那麼用力,突然間側著身,拉近與她的距離。
顏舒月的唇,在下一秒被他透著涼意的薄唇狠狠堵上。
望著眼前一幕發生的保安,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
最後,也只是曖昧不明地望著他們兩個人,笑著說:“陸先生和陸太太的感情真的好。”
放開欄杆,讓他們兩個人通行。
顏舒月被這一吻吻得快窒息了,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頭發裡,死死按住她的後腦勺,說真話,吻技沒有可圈可點之處,只剩霸道。
趁他不留意的時候,在他的唇角處狠狠一咬。
陸則川的唇瓣被咬得殷紅一片,手指一抹,指腹上面竟然見了血。
他悶著聲音,也不說話,腳踩下油門,繼續往前通行。
陸則川從始至終,沒有將兩個人感情破裂的事情對外宣傳,也不喜歡旁人過分插手他的家事,所以知道他們兩個人離婚的人不多,可能接下來就要開始多了,石蘇是一個守不住嘴的人,行事作風高調,他有些頭疼,甚至能想象到,石蘇想要獨佔鰲頭,每天去花店裡訂花給顏舒月買買買送送送的情景。
為了不讓這件事發生,他只能出此緩兵之計的下策。
一路開進自家車庫,停好車,陸則川熄了火。眼睛一瞥,顏舒月已經先他一步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準備下去。
他莫名心裡煩躁片刻,忍不住想問她,就這麼等不及從他的身邊離開嗎?
顏舒月正好回頭,腳踝上面的領帶將兩個人的距離緊緊捆縛在一起,她一條腿才跨出車門,另一條腿被身旁的人用力地一扯。
身子往後一倒,瞬間跌進陸則川的懷裡。
抬眸,剛好與他冷淡的眼睛對視,陸則川涼涼地說:“顏舒月,你想跑哪?”
他臉皮氣得發抖,顏舒月直勾勾望著他,恰是被他的這副模樣給逗笑了,淡定如常地告訴他:“當然是回家啊,難不成還要跟你在一起嗎?”
他望著她,冷冷一笑:“是不是要去找那幾個男人?”
顏舒月眼尾上挑,望著他,如同一隻魅惑人心的妖精:“是啊,離婚了嘛,總要為自己的第二春著想著想,否則守一輩子的活寡嗎?”
看起來之前的約定,答應和他同居的事,好像早就被她拋諸腦後。
“咚”的一聲,提示音上線。
【強烈的期待感落空,致使人物陸則川的心裡産生終極酸楚,加上想象到宿主與其他狼狗們快活賽神仙的畫面,人物陸則川的虐心值飆升,心動值增加20點。】
陸則川的喉結一陣滾動,腦海裡再次怒火中燒,把領帶從腳踝處取下,用嘴咬住一端,顏舒月的兩隻手,被他提了起來,領帶的另一端在上面牢牢打出一個死結。
她被困在車裡完全不能動彈,稍微一動,兩個人的身子捱得更緊。
車庫裡靜悄悄,外面陽光正好,只聽到風吹樹葉沙沙響的聲音。
顏舒月的後背弓了起來,車門被他重新合上。陸則川的大掌,在她耳側的車玻璃上落下。狠狠按在上面。
陸則川幾乎將她抵在一個可控的小範圍圈內,不等顏舒月說話,狠狠的一個唇堵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則川:顏舒月,你敢多透露一句咱倆感情不合的話,我就吻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