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舒月：“……”
目光往下挪了一挪，石蘇於數小時前發布的那條動態，依然醒目。
石蘇：受傷了，被悟空撓了，求安慰，求抱抱qaq。[圖片][圖片][圖片]
嗯……
顏舒月得出以下結論——
陸則川是換人了吧？
石蘇附體嗎？
還是完全複制人家石蘇的內容？
系統君：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她把手機往旁邊一放，想了想，還是拾起來，重新戳進朋友圈。
兩分鐘以後，顏永銘前幾天發表的那條“年紀大了，就開始沒有人過問了，心寒”動態下面，被大大地點了一個贊。
遠在外面工作的顏永銘，被這遲到幾天的贊，氣得一噎。
……
等到晚上，陸則川將手頭的工作全部忙完，鬆了一口氣。
挑起眉尖，想起發表的那個動態，似乎石沉大海，還沒有動靜，他眼角餘光略微瞟一下桌角的手機，命令正在身邊忙著整理出列印材料的王繼出去。
王繼先是一怔，過後才反應過來。
發現小陸總一直心不在焉，眼神總是若有似無地瞟向桌角那裡。誤以為陸則川是想把手機撈過來，但懶得動。
王繼馬上心領神會地走上前，伸手一撈，手機輕輕鬆鬆捧進手心裡。
遞給他的時候，露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小陸總，給您。”
陸則川冷冷地盯著他：“誰想拿手機了？”
啊？
王繼碰了一鼻子灰，腳步微挪，準備把手機放回桌角。
又是冷冰冰的一聲：“放下。”
王繼有些懵逼：“放哪？”
不是正要去放在桌角嗎？
陸則川冷睨著他，聲音淡淡，彷彿在看一個笨蛋：“放我這，這麼簡單的事，還不會操作嗎？”
冷不丁地從嘴裡冒出一句：“我怎麼會找你做秘書？”
王繼：“……”
他也想知道，怎麼會跟著這麼一個反複無常的總裁身邊，做他的秘書？
不是找虐嗎？
……
王繼退出去之後，陸則川透過偌大的可視玻璃牆，確認他已經穿過辦公區域，進入茶水間，才把手機託進手心，開始看朋友圈的評論。
依然空空如也。
他不信邪地點進石蘇的朋友圈，那組受傷的照片底下，顏舒月與石蘇之間的互動赫然醒目。
動手翻了翻石蘇其他的朋友圈動態。
猛然發現，石蘇的每一條動態下，顏舒月在剛剛短暫的半小時時間內，統統回了一遍。
他的身子越繃越緊，脊背挺直，從椅背離開。
垂著眸，狠狠地盯著每一條動態。
半天，在辦公室裡爆發出一聲拳頭砸桌子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