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舒月咬了一大口,聽到秦巧蘭在說:“你那個一門心思就想扶持小三的爸爸,最近不知道又被那個野女人吹了什麼枕邊風,說有一個投資專案要做,我問他錢都投哪裡去了,五百萬就這樣陸陸續續地沒有了,他就信那個野女人的話,做什麼投資理財的專案,我看都是非法融資,反正錢又是打水漂了,他都快把那個女人的兒子當成親兒子了……”
聽到秦巧蘭抱怨這麼多,說的時候是咬牙切齒,顏舒月又咬了一大口蘋果,發出脆脆的響聲。咽入腹中以後她才說:“媽,還是離婚吧。”
秦巧蘭詫異了一下,望著她,起先沒說話。而後像是下定了決心,告訴她:“月月,你看,這麼多年了,媽不是不想離婚,這不是還有你嗎?媽也是為了你,不敢離婚。還有財産分割的問題,我們母女兩個人,為什麼要白便宜那個野女人?”
蘋果正好吃完了。把核往床邊的垃圾桶一丟,顏舒月笑得很輕柔:“媽,你看看你,就陷入死衚衕了。”
沒有顏永銘,其實他們母女兩個,一樣可以過。說不定過得還能比顏永銘在身邊時更舒服。
無疑顏永銘不是一個好丈夫,也更不是什麼好爸爸。
原主在原著當中,曾經哭求著讓顏永銘回歸家庭,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原主很痛恨第三者的插足,也定義阮萌萌是那個主要破壞她婚姻的第三者。
其實當時的陸則川,已經對原主深惡痛絕了,原主出院以後,陸則川幾次想找她協議離婚,原主精神狀態不好,為照拂原主的情緒,才勉勉強強拖到了幾個月之後。
當原主看到陸則川的身邊,出現了一個淳樸又努力的阮萌萌後,擔心陸則川會走她父親顏永銘的老路,才會不惜設法百般刁難阮萌萌。
當時的陸則川,本對阮萌萌無意,卻因為原主的舉動,心中的天枰漸漸傾向了阮萌萌。
顏舒月當然不會再走原主的老路,她要逆襲這個角色,首先就要從可攻略人物楚醫生下手。
吃過早飯以後,顏舒月就繼續來草坪裡找尋楚恆遺失的戒指。
秦巧蘭不理解女兒在幹什麼,她穿了一身病號服,沒有披外套,盡管中午日頭爬得很高,氣溫上升,秦巧蘭還是擔心女兒會因為單薄的穿著挨凍。
但是顏舒月拒絕了秦巧蘭提出的披上衣服的建議。
系統君也一樣不太理解,顏舒月只是神神秘秘地笑著回複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時間到了傍晚,晚霞在天邊燒得絢爛,秦巧蘭拗不過親閨女,怕顏舒月再因為受什麼刺激,而做出想不開的事情。
她這幾天都是盡量依著顏舒月,顏舒月再三交代沒有事情,秦巧蘭也不敢再多問了。
楚恆穿過走廊的時候,有病患家屬攔下他,和他打招呼,還致以崇高的感謝。
他冷不丁地瞥向了窗外,還是早晨那片綠草如茵的坪地,有一兩朵灌木叢,日光如今已經漸漸西斜,夜晚即將要降臨,醫院裡的路燈一盞一盞亮了起來,雖然一開始看得不是那麼仔細,但對方實在太惹人注目了。
濃密的灌木叢旁,種植了幾株比較稀疏的樹木,顏舒月半跪在地上,她的臀型很挺翹,十分渾圓漂亮,那雙大長腿因為跪著,線條拉得更長更緊。
腰身極細,保持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偶爾的一個動作,能顯示出她腰身的柔韌性很強。
僅是這般看著,不知不覺間,楚恆被吸引了注意力。
晚霞如一團烈火,籠在她的身上,顏舒月不小心回眸的時候,應是沒看到樓上的情況,那張白得驚人的臉,眼睛很黑亮。
居然還在找。
楚恆不動聲色地把一隻手插進兜裡,一個圓形的、堅硬的物體,被摩挲在指腹間。
和他說話的患者家屬,似乎不解什麼情況,也將目光探向了窗外。但不巧的是,他什麼都沒有看見。
顏舒月剛好摸索進兩株灌木之間,遮擋了對方投來的視線。
但很快,就被楚恆打斷了思緒,他的注意力再度被這位醫生拉回來,楚恆勾唇一笑說:“沒什麼,只是剛剛看到了一隻小野貓路過而已。”
還是勾人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每個人物都有隱藏屬性,你們覺得楚醫生的隱藏屬性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