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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國慶支支吾吾做仔細回想狀的時候,楊土的老爹老孃互相攙扶著也走上前來了, 他們剛剛哭得厲害, 現在狼狽的很, 看著更加可憐。
“閨女, 這事我知道,六斤她娘說過, 她的工作不知道怎麼的就換成背柴火了,我們家誰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想著這個工作每天都有工分, 六斤她娘就沒問。可憐了我家六斤他爹他娘……”
林佳心裡一喜, 這就是神助攻啊,她遲疑地看著周國慶,“大娘這樣說, 大隊長,你看?工作的事情?”
“大隊長,誰讓你換的倒是說啊, 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吧?”
張老三也搭腔, 跪著的周國建咬緊了牙,還沒幹的額頭上又出了細汗,周國慶眼神有些閃躲,“這個啊,我是看著楊家沒了男人挺困難的,就給她換了一份好工作。”
“大隊長,你這個好工作可換得真好啊, 生生地把小石姐的命都換走了。”羅阿草狠狠地瞪著周國慶,原來他才是那個魔鬼的幫兇。
“嘿,你咋能這樣說呢?”周國慶後退了兩步。
“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我羅阿草要是死了,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周家,小石姐和她男人也不會放過你們家,有本事你們就把所有不敢說話的人逼死,全部逼死……”
羅阿草聲嘶力竭地詛咒著,要是真的不給她活路,她死了也要念著這幫魔鬼,楊家老兩口又哭了起來,周國建開始辯解。
下面無論有關無關的人都在議論,現場已經沸騰了,張老三拿著大喇叭吼了起來:“都別吵了,既然今天說不清楚,那麼就先把人押著,明天去派出所請公安過來,我們自己問不清楚的,公安肯定能問清楚,到時候就知道誰是無辜的,誰是有罪的。”
“這不行啊,萬一是……”周國慶連忙阻止,別人說不清楚,周家還不清楚嗎,周國建說的倒是有道理了,可別人說的那些他們都辯解不了,那還有什麼說的。
“大隊長,萬一什麼?不是說清者自清嗎?沒做虧心事,應該歡迎公安來審查才對啊,還是說你們真的做了虧心事?”
張老三義正辭嚴把話堵了回去,周國慶在這種事情上根本不能說話,他既然已經開始了,就沒想著要低頭。
“……人命關天的事情,馬虎不得,一定得公安來……”周國慶只能答應。
於是這場審判會就這樣結束了,對於第二生産隊的隊員來說,今天晚上肯定是終身難忘的。原本被認定和別人偷情的羅小石揭發出了驚天大秘密,而被指認強迫女性和殺害他人的周國建做了十足準備,本來都要成功遮掩過去了,可是快結束的時候出了一個目擊證人。
在各種時間對不上的時候,周國建的話自然就很惹人懷疑了,而周國慶說的又沒什麼道理,孰是孰非已經可以定論。但這不是大事,光由一個生産隊的人來說也不行,還是要移交給派出所,他們才是專業的人。
羅阿草被帶回今天的牛棚裡,周國建被關在另一個地方,雖然周家有幾個人鬧得厲害,但是被周國慶給壓制了。他還煩呢,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要向公社請罪的。
在這個建設社會主義的關鍵時刻,他們生産隊老是接二連三地出大事,他已經很頭疼了。現在這個管不了的弟弟還很可能犯下殺人罪和流氓罪,要是周國建吃槍子去了,他也得下臺了。
他倒是想阻止這件事情,可週國建什麼也沒和他說過,現在都在眾目睽睽之下開會了,他又沒有三頭六臂,民兵連也不歸他管,這還有什麼能做的,只能等著出結果了。
林佳搪塞過了很多問話的人,終於找到了羅阿草的孃家人,把羅阿草的兩個孩子交給他們。
回家的路上。
“娘,你剛才嚇到我了,怎麼突然跑出去了?”高明娟挽著林佳的手臂,小臉上還是驚魂不定的。
“要是我不出去,那羅阿草現在就已經成為偷人和誣陷別人的惡人了,罪人就會逍遙法外。”雖然她也沒有起到直接定罪的作用,可是好歹在周國慶要宣佈之前說話了,明天要是公安來了,她還得做證人。
“娘,你見過那麼多事情,怎麼都不跟我們說啊?”
“哪有,除了在山裡遇見別人偷情的事,我哪個沒跟你們說?”
“是嗎,我怎麼沒印象了?”高明軍尷尬地撓撓頭。
“吃飯的時候說的,當閑話聽完就沒了,好了,別討論了,又不是什麼好事,想想自己家裡的事就行。”
“我們家可是有好事的。”
高明軍這話一說,其他兩人都想起了家裡的好事,都開心起來。別家的事當八卦看看就行,和自己家裡沒太大關系,不需要投入太多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