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有什麼關系?我只要知道錦覓是我的生死之交,我愛她,這就夠了,不是嗎?
我本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懂錦覓的人,可是後來我不得不承認,我不是。
我又本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錦覓的人,可是現在我也同樣不得不承認,原來真的有人可以比我更愛,愛的更純粹,更熱烈,也更不惜一切。
血靈子一術使得潤玉元氣大傷,我不得不肩負起幫他隱瞞此事的重任,為此,我說不得已經得罪了鄺露。
哦,鄺露就是那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喜歡潤玉,偏生我那個天生在男女之事上總是缺一根弦的錦覓沒看出來的掌管璇璣宮總務的仙子。
哦,對了,聽說潤玉最近把她調去處理魔界事務了,也有一陣子沒看見她了。
對於天帝將旭鳳和穗禾關入婆娑牢獄的做法,除了那個腦子向來拎不太清的丹朱,其他諸位仙家都異口同聲發自肺腑的表示,天帝仁德,乃是眾生之福。
而我則是在傍晚的時候臨時充當了一個捧著東西的小兵角色,跟著潤玉去了臨淵臺。
聽說這是上一任廢後荼姚被幽禁之地,也是……先花神的殞命之所。
我跟著潤玉,一起進了這座被重兵把守的宮殿。
其實可以看的出來,荼姚雖然被廢了,可實際上吃喝住用的東西都不差,看來潤玉也不是那種錙銖必較的人嘛。
荼姚脾氣暴躁我是聽說過的,可是當我剛進門口就差點被一隻杯子砸破了頭之後,我依舊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把這位廢後的暴躁程度往上悄悄的提了提。
對錦覓定親之後的生存能力愈加的佩服了怎麼辦。
荼姚眼見著自己的法術被人打散,卻是冷笑一聲,也不說話,便直接繼續喝她的茶水。
直到潤玉出聲喚她,“母神。”
她才猛然驚醒般回過頭來,驚疑不定道,
“潤玉?!怎麼是你?”
潤玉卻是不緊不慢的踱步過去,在她對面坐下,慢條斯理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除了我,母神還想見到誰?……旭鳳嗎?”
我一看這種大佬之間廝殺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忍不住悄悄的挪步縮到了角落裡。
我眼見著這才三句話不到,荼姚的臉色就變了,心下裡也忍不住默默的把潤玉的危險等級調到荼姚之上。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天帝……天帝莫非立了你當太子?!”
還太子呢,現下這位可是牛逼到就差一統六界了。
潤玉卻是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荼姚,微微啜飲了一口茶水,低聲嘆了一口氣,道,
“本來本座有很多話想和母神說,可等真的見了母神的面,卻又無甚興致了……罷了,明人不說暗話,我今日裡來,是想知道,當初先天帝初登帝位之時,曾身受重傷,醫治的眾多天材地寶裡,有一味藥名為玄穹之光,不知母神當初……是在何處求得?”
荼姚聽見這話,卻是突然激動的站了起來,面帶驚慌,尖聲道,
“此事……此事你怎麼會知道?!你……你……”
潤玉皺了皺眉,對她突然發瘋的尖刻嗓音有些不滿,卻是依舊忍著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