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州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胃。
舒曼走近房內,關上門。
沒多時,就聽到極其輕微的關門聲音。
這一離開,就是第二天。
陳錦州早上,一回來,舒曼就站在院子裡。
兩個人相視了好一會兒。
“醒了?”
“都睡好久了。”那可是午睡,到現在……
“我出去了下。”陳錦州笑著晃了晃右手拎著的東西:“正宗豆汁兒,喝嗎?”
舒曼一臉嫌棄地接過來,聞了聞,果斷還回去。
陳錦州笑:“收拾收拾,出去吃吧。”
舒曼挑眉,看出他心情很好,顯然昨天出去是很有成果的。
想到這,到底先把他昨天走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楊依依來過,還有其他幾個人,說是你以前認識的,我讓他們留了名字。”差不多都是來探聽陳錦州的動向,一律被舒曼搪塞過去了。
除非他們硬闖,否則空口白話的還不是自己說。
那些人到底要臉,沒敢做太過。
舒曼思考,畢竟人家只是幫孟家一個忙,在不知道鹿死誰手之前,不可能真的撕破臉皮。
怎麼說,徐老的身份還是很好用的。
人雖然下去了,但影響力還在,
有厭惡他恨不得立刻弄死的,也有私底下暗暗保護的人。
以徐老的身份和他做的事情,本來就有兩面性。
陳錦州看了下上面的名單,不能說不認識,只是最近的一次對話,差不多是兩年前了,這樣的關系都比拉出來,實在是有些可笑。
他倒是猜出來孟家或是尚家會找人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只是何必呢。
在來之前,該送上去的東西,已經送上去。
基本上人在火車的時候,已經抵達上聽了。
如今隱而不動,要麼還在調查,要麼被人阻攔了。
他希望是前者。
至於自己昨天去拜訪的人,也不是沒有用處。
首先那位的身體大概真的不太好了,從年初開始就陸陸續續的,後續的一些事情就提早進展,若是他看到的聽到的沒有錯。
明年一切是真的要不一樣了。
“楊依依那邊你不用管,她找你也不要見,不,要是我不在,你就不要見她。”這個女人有些邪性,真到一個地步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陳錦州突然眯了眯眼睛。
舒曼本身也沒打算見楊依依,要是單打獨鬥,一對一,她不怕這個人。
只是楊依依最會的是借刀殺人。
舒曼還是珍惜自己的生命的。
“就幾天,很快就回去了。”陳錦州說完牽起舒曼的手,雖然很想留下來,親眼看著它大廈將傾,山嶽崩頹。
但眼前人的安危,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