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處療養院都能碰到一個,這個醫院裡的主治醫生認識也已經至少讓她恍然了一下,難怪楊依依會被送到這裡。
其實舒曼是誤會了。
陳錦州哪有這樣的本事,不過是湊巧而已。
當然若是舒曼想,既是別的醫院,也沒有規定不讓人探視病人不是?
若真的不行,陳錦州也不介意公器私用,拿出另一個他另一個身份。
楊依依已經冷靜下來了。
不冷靜不行。
孟川流根本就沒有來,也不能讓自己的警衛員來,這個節骨眼他不為自己,也不能讓尚家那邊不瞞。雖說以前不在乎,可兩家都要聯姻了,那是奔著利益去的。正是需要團結的時候,自然不能讓勉勉強強搭在一起的紐帶出現斷痕。
來的是醫院提供的一個護工,錢自然是孟川流出的,醫藥費一應全都不需要楊依依負責。
她只需要靜養。
安靜地在醫院裡好好休養。
楊依依懂這個意思,是讓她乖乖懂事,不要鬧事的意思。
她要真鬧事了,孟川流分分鐘能把她丟棄,特別是在不知道臉上的傷能否痊癒看不見疤痕的情況下。
想到方才醫生來巡房說的話,楊依依神色陰鬱。
其實對方不說,她也能猜出來,只是不願意承認。
徐慧當時是下了狠手。
在西北的勞作讓她的力氣大增,幾刀子下去,刀刀深入骨頭。
楊依依被幾個大漢按住手腳,是根本連掙紮都不能,就覺得臉上一刀一刀地被劃開。
舒曼過來的時候,楊依依臉上的麻醉正在緩緩消退它的作用。
只是這一切的疼痛還沒來得及去感應,楊依依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給震住了。
她當然知道,只要跟著孟川流,有朝一日,肯定會和這兩個人對上。
孟川流同楊依依在一起,享受著小姑娘的青春肉體,喜歡她的溫柔小意,有時候氣氛上來也會說一些外頭的事情。
在楊依依刻意的引導下,多次被提起的當然是陳錦州這個外甥。
楊依依想過很多次,會與他見面的機會。
或是到時候她成了孟川流的妻子,嫁入孟家後,或是她出現在某個社交場所,而陳錦州也回到京城,總之見面的時候,感覺不會太壞。
但現在嘛,楊依依下意識用身上的被子遮擋了臉。
舒曼嘖嘖兩聲,斜睨了陳錦州一眼。
陳錦州摸了摸鼻子,老實退到後面。
舒曼心裡滿意,目光重新掃向楊依依,後者似乎這個時候才把關注分一點點給自己。
真真是……男色誤人。
不過她已經不會再有任何其他什麼想法。
顯然嘛,本來要和男主孟海東有一段美妙愛情的人,突然告訴她,對方已經上了男主他爸的床,這感覺,這滋味,實在是一言難盡。
舒曼走到床邊,陳錦州想了想沒上前。
他剛才看過了,那楊依依一隻手上打了石膏,估計是掙紮的時候傷到了,另一隻手打著吊針,臉上還包了一大半。
從武力值來看,小姑娘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