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估摸著,現在的舒安沒辦法相信。
在他的眼裡,估計自己就是個為愛有些發瘋,迷了眼睛的人。
“哥,我……”舒安和舒曼同時扭過頭去看外面,剛才從門外進來的人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舒安眯了眯眼睛,已經聽到舒曼說道:“孟海東?”
“認識?”
舒曼看著孟海東點了點頭,又不是多久沒見,自然是認識的。只是好奇這個似乎躲著自己的人,怎麼又出現了。
最重要的是孟海東身後的中年男子,從出現後,就一直盯著自己打量。
舒曼不認識他,但不妨礙能看出對方和孟海東略帶相似的面孔。
是孟川流?
為了避免舒曼見到孟家人不清楚情況,陳錦州一個下午的時間並未只有和舒曼訴衷腸,反而認真地分析了目前的情況和解說了孟家的一些人。
對於孟家,舒曼也就知道了一些情況。
孟家三子一女。
孟川流作為長子最受孟老爺子看重,也是三子中成就最高的一個,另外兩個人,一個許多年前就帶著老婆孩子去了西南方,這些年緩慢晉升卻也不錯,在當時陳錦州和孟老爺子出事後,他推遲了一天時間才不得不離開京城,而按照原計劃他是在宴會結束當晚就坐飛機離開的。
剩下的一子一女,一個是陳錦州的母親,這可以暫時帶過不提,那剩下的一個兒子也是陳錦州的小舅舅卻是在陳錦州的母親死後三年突然離開某系統,去了深圳,這也是孟老爺子最不喜歡的一個。
他同樣也走了,倒不是有什麼急事,而是孟老爺子看到他就來氣。於是幹脆給陳錦州留了一封信就跑了。
那封信,陳錦州也給舒曼看過了。
舒曼當時就一個成語形容這個人:財大氣粗。
整整三千塊錢就被他隨手塞給陳錦州了。
三千塊錢是什麼概念?
舒曼隱約記得實在改革開放以後,七十年代末期,才出現這麼一個詞語,而說是初期,其實那時候正是百業待興,充滿商機的時候。眼光獨到,有本事有能力的人,想要賺錢十分容易,很多人就是靠那個時候積累了一大筆的財富。
可現在呢?七五年的夏天。
能有這麼多錢,對方手裡肯定還有不少,或許前兩年他就有這樣的本事和能力去賺錢了,而估摸著還是沒有藉助孟家的人脈。
舒曼之所以有這個猜測,還是她對這筆錢提出異議的時候,陳錦州輕描淡寫的樣子,彷彿是理所應當的。
那麼就是陳父留下的人嘍?
當然這也就是舒曼的猜測。
陳錦州不喜歡在這上面多說,而且十分坦然歉意地和舒曼說明。舒曼自然也不可能為了被人的事情刨根究底。
倒是眼前這個人,同孟海東一起,兩父子搶佔了孟家大部分的人脈和勢力。
“哥,他是錦州的表哥,孟海東。”舒曼話音剛落,舒安就猛地跳起,一拳走了過去,只是他反應快,孟海東只會更快。
接連往後退了幾步,伸出去的胳膊攔下舒安,孟海東苦笑著說道:“舒曼姑娘,通知你的事情,的確是我有不對的地方。不過,想必你也不願意被瞞著吧。”
舒曼撇撇嘴,但還是點頭。
來了之後,才知道陳錦州可憐兮兮的。
若是幾個月後,知道這麼一件事情,她可能會心疼,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看著孟海東都想打腫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可見,她有多生氣了。
“這是我爸。”孟海東松開手,介紹起孟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