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還得起,第一次見面也不該收啊。
只是眼前舒母推了回來,舒安苦笑道:“媽,你先收下吧。我看是還回去人家也不收的。回頭,我找個差不多的還回去就是了。”只是一看人家就是富家小姐,隨隨便便出手的東西都讓把他們家難住,也不知道能還什麼回去。
舒安不禁覺得肩膀上的壓力更沉重了。
他沒有覺得舒曼與這一的人相交錯了,反而非常欣喜在東北那個地方,妹妹能有說得上話的人。
至於接受對方的東西,若是換了舒安他是不允許的,可物件是舒曼,當哥哥的哪裡會覺得是妹妹錯了。
要真是錯,是他還不夠本事。
要是他能站到別人對等的位置,今天母親也不會因為這些東西而坐立不安了。
“舒安媽媽,舒安媽媽。”門外傳來敲門聲,一起的還有董母的大嗓門。
舒安眉頭一皺,眼底是濃濃的厭惡。
舒母起身,把舒安按回去。
“你把早飯吃了就回去睡。”說著就走了出去。
門砰的被關上。
“舒安媽媽,這……”
“舒安剛夜半回來睡下了。對了,董家媽媽,我有件事情正想去居民區找你問問那。”舒母說著話,就把董曉華的媽媽拉走。
舒安長嘆一口氣,起身打了飯過來。
飯已經有些涼,不過這個天氣沒關系。
本來舒安是想著在外頭解決了就行,但舒母不肯,怕他在外頭隨意對付一口。
其實就是家裡也沒有什麼能吃。
桌子上就一碟子的脆黃瓜,那是鄉下外婆種的,舒母每個星期去鄉下一次,經常帶一些回來。
舒家人都挺喜歡吃的。
白玉英哼著小曲回到小洋房的時候,意外看到白父也在。
“爸爸,你怎麼來了。”如燕雀投懷撲了過去。從她回來後,這還是第二次見到變成大忙人的白父。
“多大的人了?還撒嬌呢。”白父笑著拍了拍白玉英的肩膀,漫不經心地問道:“一大早去哪了?早飯也沒吃?”
“沒去哪,外面轉了轉。”白玉英朝家裡的保姆要了一碗粥,同白父笑道:“爸,你給我的藏紅花我送出去了。”
白父神色一動,就聽白玉英說道:“給舒家了。”
“去舒家了?”白父眉眼一鬆,剛才差一點以為這個女兒被人哄騙去東西,那點子藏紅花,別看輕飄飄的沒什麼斤兩,但也值錢地很,更別說,現在這個世道,想去市面上買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女兒盼回來,自然是想著讓她怎麼開心怎麼來,但這不意味這白父能容忍白玉英身邊出現別有用心的人。
“沒去,不是爸爸你說我不合適過去嗎?”這麼找上門,那街道上的紅袖章不得把她祖宗幾代都得問個清楚。
“沒去舒家?那你是去和舒曼的哥哥見面了?”
白玉英聞言臉色一紅,不依地說道:“爸爸,怎麼給你說的這麼奇怪。是舒曼之前請求我幫忙,我不過是傳遞個東西。”怎麼給爸爸說得好像她私底下和男人見面似的。
“是爸爸不好,爸爸說錯話。你別生氣。不過,你今天見過舒安,覺得怎麼樣?”白父笑眯眯地問道。
“還行吧。”白玉英撇撇嘴:“我也沒和他說上幾句話,給了東西就走了。”
白父嘴角翹了翹,又悄然撫平,看著白玉英,清了清嗓子後一本正經地說道:“爸爸不反對你和舒家人走近,不過那個舒安在手套廠上班,人來人往的,你一個姑娘家過去,對他影響不好。要是他物件見了,不得鬧出什麼事情。到時候影響到你和舒曼的感情就不太好了。”
“所以我扔了東西就走了啊。”白玉英理所當然地說道。
白父失笑,覺得自己剛才實在是瞎擔心。
可自從出了趙成的事情後,但凡白玉英身邊出現的男子,他都下意識去防備,實在是看到了人心黑暗,不敢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