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第一天,白玉英再沒有過來。就是那次,白玉英也是貢獻了排骨和肉,也說不上是舒曼請飯吃。
難得今天肉不少,舒曼就記在心上了。
當然她沒說的是直接猜到張大娘可能會請她過去,只是沒想到今天還多了野物。這野物,舒曼也饞啊,可想一想要面對被楊渝渝盯上的陳錦州,忍痛選擇放棄。
可誰告訴她,為什麼陳錦州還出現在直接的面前。
莫非他還真看上自己?
舒曼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陳錦州,心道這人要麼眼神不好,要麼就有些怪癖,或者說變態。
原主可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胸前無包子,屁股沒多少肉,怎麼都不應該合陳錦州的胃口才是。
“怎麼了?”陳錦州被看得下意識想摸自己的臉,奈何左右手都不得空閑。
舒曼搖頭,看著陳錦州手裡的東西默了默,又看了看喜子,提上籃子關上大門,先和陳錦州一起把喜子送回去。
兩各人這才往知青點去。
“你剛才看我做什麼?”
“看你漂亮。”舒曼隨口敷衍了一句,她正在沉思中,沒有注意到陳錦州因為她的一句話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說實在的,沒有哪一個男人喜歡被誇漂亮的。
陳錦州也是如此。
他小時候被外公接到大院去住,但凡說他好看想佔便宜的人,最後都被他打得屁股尿流。無論男女,都沒有放過,就是輕重而已。
陳錦州看著走在前面的小姑娘,手覺得有些癢癢的,奈何心裡更加癢,想撓一撓,偏偏無處可以發洩。
那滋味就像是螞蟻在身上細細密密地爬過,可你的四肢卻被束縛住。
這可不太妙。
陳錦州打了一個冷顫,在舒曼反應過來之前,快步溜到知青點門口,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放,就奪路而跑。
舒曼來不及把人叫住,高聲喊了幾句,越是喊陳錦州竄地越是飛快。
白玉英從屋子裡跑出來,到了舒曼面前:“你喊啥呢?”
舒曼呵呵一聲笑,指了指地上的東西讓白玉英拿起來,心道:“她是腦子被漿糊了,才會覺得白玉英說的話有道理。就陳錦州剛才那樣子,見自己跟見鬼一樣的,能是看上自己?”果然還是她杞人憂天了。
變態還是少數的。
舒曼覺得慶幸,看到同樣在屋裡聽到動靜走出來的楊渝渝,也是和顏悅色的模樣,還招呼了對方一聲。
這下就換成白玉英一副見鬼的表情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地上的籃子塞到舒曼手裡,自己一隻手端著木盆一隻手把舒曼拽回屋裡。
等問清舒曼原因後,白玉英也沉默了。
良久過後,尷尬地笑了笑:“毛主、席說過實踐檢驗真理,看來這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我這……這不也是沒有經驗嘛。”就趙成那次,就是個人渣,完全不能算數。
院子裡站著的楊渝渝目若寒星,她十分確定,剛才舒曼叫的就是陳錦州的名字。
想到剛才白玉英手裡拿的東西,顯然舒曼一個人不可能拿過來,陪她過來的莫非真的是陳錦州?
想到白日裡陳錦州對自己的折辱,楊渝渝臉色更加冷了幾分。
她焦急地走向對面的屋子,猛然想起他們已經去了土家坡,就是孫虹也是如此。
若非她眼眶還有些發紅,怕人看見了詢問,本應該也不在知青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