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評論就有點跑偏了,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轉移到了小姐姐身上,開始議論這個淵是不是那種傳統套路中為了妹子反抗全世界的悲情貨……
原圓圓眼瞅著馬上就要被扒出來的真相就這麼被轉移開來,覺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知道下次幾秋畫妖界這邊的時間到底是什麼時候,不過遲早都是要畫的,因為主角升完了級,想要大放光彩,只能在妖界這邊才能大展拳腳。
所以盡管現在幾秋很多東西都沒有畫,讀者扒的也不算太清晰,不過等到日後法寧又重新回來呢?
她的那點底子還得被全扒出來,說不定到時候幾秋就一二三四點的那麼畫了……現在這麼畫,主要是因為漫畫前期,大家都是在瞎猜,什麼都沒有,連妖怪和人類之間的戰爭都沒能引出來,所以幾秋自然不會畫的那麼詳細。
不過日後要是畫了,那麼她就是漩渦中心,一定是。這一切,就等著戰爭畫卷被揭露出來的那一瞬間。
畢竟,當年就連她自己看完傳記都憋氣了挺長時間,就更別提其他人了,這麼久以來,原圓圓也發現了,幾秋這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得主。
他敢畫所有東西。
道士的,妖怪的;
明面的,暗地裡的;
光明的,黑暗的;
既然他連血玉妖軍都敢畫出來了,還特意選了一七這個人物作為背景,原圓圓就絲毫不懷疑他會搞個大事情。
你說他費勁的畫了這麼個一七,他會選擇把當年一七為何死亡的事情略去不畫嗎?最起碼在原圓圓看來,那是不可能的。
幾秋既然畫了……那就是看上了一七的故事了,準備把它完完整整的畫進故事裡,並且準備把“淵”作為一個重大賣點。
光憑原圓圓自己知道的這點東西,她都覺得這是個十分悲劇的故事了,現在也就是因為具體的細節幾秋還沒有畫,估計要一點點的揭露。
就憑這些還沒有完全揭露出來的東西,都已經讓敏感的讀者們隱隱約約的感受到淵身上的那個“慘”氣場的輻射了,硬生生的用票數把淵,前面有一個讀者說對了,男配就是用來虐的,這年頭有個悲慘故事的男配,總要比那些順風順水的男配招人疼,雖然男配自己可能不覺得這是個好事。
原圓圓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用擔心票數的問題了,隨著故事的慢慢揭露,淵這個角色在讀者們的眼中絕對沒有最慘,只有更慘,她用自己看漫畫十來年的經驗保證……
現在這些猜測都只是人類們的猜測,妖怪那邊還不知道這件事。妖怪們其實也不經常上網的,自然不會像人類這樣資訊交流的格外快。
大妖怪們經常在一起,知道的東西能更多點,然而那些小妖怪,撐死了也不可能知道那些大妖怪們不想讓他們知道的東西,所以暫時還不用太過擔心,他們大多數人也不懂漫畫的那麼多套路,壓根就不會像人類一樣想的那麼多。
妖怪們就是這麼殘酷。
不過一旦……幾秋扯去了遮羞布,完完整整的把這件事情畫出來,不再用這種暗示方法呢?
一旦……所有的妖怪都知道了當年的真相,妖怪們再也遮掩不住了呢?
一旦……所有的一切外表都崩塌,那麼中間的原圓圓,將會處在一個什麼位置呢?
我,的,媽,啊……
……
“這是什麼東西?”酒館裡面掛了一張手寫的單子,梨子姐好奇的看了一眼。
“今天上面發下來的,要到處都貼上。”旁邊的一個小妖怪說道。
“我看看啊,公共場所不得討論和妖記有關的事情……這什麼啊!”梨子姐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
……蹲在後廚刷杯子和酒壇的原圓圓聽了梨子姐說的事,說:“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當年看過的一個叫做茶館的小說……”
“講什麼的?”嗑瓜子的梨子姐問。
“故事挺悲慘的……我其實就是想起了裡面的那句‘莫談國事’。”原圓圓把酒壇子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