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知道?”蔣佳月落在湯嬸和荷香倆人幾步,悄聲問道。
畢竟她今兒第一天來,心裡還是有些拘謹,有個底總是好的。
“反正不是為你。”
小群打趣道。
蔣佳月順手就把荷包塞在她懷裡,作勢要走,“不說拉倒。”
“哎哎哎——”小群急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真是倔。”
她晃晃荷包,“剩下的就拿這個頂了,總行了罷?這是你繡的嗎?真好看。”
“你若喜歡,等我得了空給你多繡幾個。”
“好,看在荷包的份上,我就和你說了吧。”
小群扒拉著她肩膀,“肯定是為了在四爺跟前露臉的事兒惹出來的。”
“為何?” “哎呀!”小群一跺腳,“你好好兒想想。”
蔣佳月默默忽略了她看白痴的眼神兒,認真的想了一回。
湯嬸說好像是四爺回來了。
然後念波就叫所有人去正房前頭聽訓。
結合她聽來的訊息,整個兒陸府的丫鬟都如狼似虎地要往陸長風跟前湊。
荷香這樣的小丫頭也不例外。
突然覺得小群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明白了吧?”小群人小鬼大地白了蔣佳月一眼,下巴點了點前頭走著的荷香。
只見她挽著湯嬸胳膊,一路不停地問東問西,腳下步子也加快了,拖著湯嬸往前小跑著。
小群也拖著蔣佳月跟了上去。
“四爺剛回來的嗎?”她們聽見荷香問。
湯嬸搖搖頭,不確定道:“我就見個丫頭過來說要熬醒酒湯,後來四爺身邊兒的遠水小哥過來端走了。
約莫是回來了吧?” “是不是四爺要見我們啊?畢竟院子裡還有好幾個四爺都沒見過呢!” 說不定就想見了呢? “我瞧著不像。”
“怎麼不像?” “我在院子裡伺候了這麼些年,也沒見四爺哪一回把人召起來說話呀!” 荷香不信,“說不定這回就起了心思呢?” 湯嬸只得順著她道:“也許吧!” 說著話,正房已經到了。
蔣佳月打眼一瞧,大大小小十幾個人俱都站在院子裡,念波站在前頭,面色難看的很。
卻沒瞧見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