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笑道:“難道我以前都沒有給你做過飯麼?我的手藝可不比你早上煮的那地瓜粥和麵餅差。你快坐下來嘗一嘗。”
南宮楚被滿桌的美食勾得嚥了咽口水,“你肯嫁給我這樣的人,我就已經十分滿足了。哪還捨得讓你為我做飯?”
聽到他這麼真誠的說完這幾句話,容曉再次希望這個夢能做得長一些。現實生活中這廝可是對於變著花樣的奴役自己可是非常享受的,她那張承諾要給他為奴為婢一輩子的賣身契還在他那裡呢。
這一桌菜,最先吸引南宮楚的卻不是這熊掌和熊肉,而是那一疊月餅。
他用沒受傷的手捏起一塊,認真得瞧了一會,非常感興趣地問道:“這是什麼糕點?長得可真好看。我都捨不得把它們給吃了。”
容曉道:“這是月餅啊,專門在中秋節吃的。你以前沒有吃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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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秋,想吃月餅了skr……
☆、0)
南宮楚把月餅放在口中咬了一口,滿足的眼睛都眯起來了,“真好吃,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果然是在做夢。現實中他吃過比這更好吃的東西恐怕可以做成一本美食食譜大全了吧。
容曉瞧了一下他手上月餅的餡,她總共只做兩個五仁月餅,居然就被他拿到了一個。
對南宮楚不排斥吃五仁月餅的行為,容曉表示很贊賞。為了表示對他的獎勵,容曉夾了一筷子熊肉到他嘴邊,“這熊肉已經被我燉得很爛了,你且嘗嘗。”
南宮楚有些受寵若驚的張嘴含過,卻是突然又有些緊張,“娘子,你好像從未對我這般好過。你不會像村民們說的那樣,已經準備離開我了吧?”
容曉瞧著他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愛啊。她故意逗著他道:“是啊,我不是從外面來到你們這的麼?如今我想到了回去的路,也該回去的。你說這是我為你做的第一頓飯,你就也把它作為我為你做的最後一頓飯吧。所以你可要將它們都吃光光了,不能浪費。”
她這樣說著,他哪裡還有半點食慾?他只是像個孩子一般抿著嘴鼓著腮幫子,然後走到她跟前用沒有受傷的手臂摟住她,“娘子,你不要走,我不許你走。”
容曉覺得臉上濕濕的,他竟因為自己這麼幾句玩笑話傷心掉下淚來,她抬起頭,看到他眼眶紅紅的,她覺得自己過分了,眼前摟著她的這個人,是從小生活在大山裡單純樸實的阿楚,不是那個沒臉沒皮的大胤皇帝。
她反手抱住他,“是我不該胡說,我已經是你的娘子,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所以我哪裡都不去。”
南宮楚聽到她這句話立刻就高興起來,但還是再次不確信的問道:“真的?”
容曉站起來抬手擦掉他臉上的淚,“傻子。”
當晚他們水乳交融,當那撕裂的疼痛傳來時,容曉發現這竟是他們的第一次。定是他們雖然成親了好一段時間,這傻小子怕她不願意一直都尊重她,這跟現實中一有機會就纏著她做各種羞恥之事的某人又截然不同。
知道弄疼了她,他的動作立刻就輕柔起來,一遍一遍地吻著她臉上的汗水。而且只一次他就放過了她,將她摟在懷裡,呵護著她就如易碎的珍寶。
容曉也撫著他的後背,忽的摸到了他背上的傷疤,一道一道異常明顯。
“這些都是你平時打獵受傷留下來的傷疤麼?”
南宮楚吻了吻她,“大王村的村民平日都是靠打獵為生,但這些年來附近山頭的獵物基本上都所剩無幾了,所以只好往更裡面的大山去,遇到厲害的野獸,受點傷也是很正常的事。”
容曉將手撫著他受傷的手臂,“以後還是不要去那深山裡吧,若是像今日這般,我會擔心死的。”
南宮楚笑了笑,“娘子盡管放心,為夫有神器保護,最多就受點小傷,是不會有什麼大危險的。”
容曉覺得他在胡說,但還是故意順著他的話,“什麼神器,你也拿出來給我瞧瞧。”
這實誠孩子還真的翻身下床,今夜是中秋,所以照進房間裡的月光就完全可以取代蠟燭的作用。容曉一眼就看到他兩片在自己面前晃蕩的光裸的臀部。她老臉一紅,雖說他在這裡沒有功夫,但經常出去打獵的關系,那臀部比現實中看上去還要健碩,方才他在她身上作亂時,她還摸了一下,手感是真的好。
在容曉滿腦子黃色廢料時,他已經轉頭回來了。這樣正面看他更讓她覺得自己的鼻血要出來了,她幹脆把被子往臉上一蒙來掩飾自己的害羞和心猿意馬。
單純樸實的南宮楚同學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子走來走去帶來了多麼大的不良影響,只是這中秋的夜裡還是有些涼的,他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和容曉一起躺著,然後拿著剛去取來的東西放在容曉眼前一揚,“娘子,你且看看這神器。”
容曉本以為在他眼裡的神器,最多不過是在大山裡撿到的某隻野生動物留下來的一根骨頭或者遠古動物變成的化石,所以只是抬起眼皮瞧了瞧,但她一看到在自己眼前發著比十五的月光還要強的玉芒的玉珏時,登時驚了驚,“這是祥龍玉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