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忍不住稍稍起身,難道這溫泉池後面也有暗門,這韻王就是從暗門處過來的?可是這裡是南宮楚極為私密的地方,他怎麼會知道有暗門?
南宮楚正好推門進來,一邊拉開簾子一邊道:“怎地泡個溫泉泡這麼久,小心把面板都給泡皺了。你這是……”
他的話突然頓住了。
只因容曉為了看那溫泉池後面到底有沒有暗門,正好起了身。
於是容曉不著寸縷的身子…
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南宮楚面前…
這一刻,時間彷彿變得靜止,而且還很詳細、很唯美、很慢鏡頭地記錄下了這一個瞬間。
容曉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才重新把自己的身子埋入水池中,半響,她才喃喃道:“王爺,我可以把你打一頓麼?”
南宮楚沙啞道:“不能,打在我身,痛在你心。不過你放心,本王既然看光了你,自然會對你負責的。”
容曉終於非常非常慢半拍的發出一聲尖叫,這威力絕對可以震破耳膜,震撼九霄。
南宮楚嘖嘖兩聲,捂住耳朵,心知他再不出去,這臉皮薄的丫頭定會把自己整個身子都埋進水池裡溺死。
但他突然回眸,還對她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笑,“將衣服穿上吧,既然洗幹淨了,本王便在床上等著你。”
容曉被他這個笑容弄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但她想到什麼馬上急道:“回來!”
南宮楚笑眯眯的回頭,“怎麼?等不及去床上,要直接在這裡同本王鴛鴦共浴了?”
容曉的臉已經紅得可以滴血,“麻煩王爺去幫我找一身幹淨的衣裳過來,我剛剛忘記拿過來了。”她說著馬上改口道,“讓小歡拿進來就好。”
不知為何,她不願意告訴南宮楚剛剛南宮韻在她泡溫泉的時候闖進來過,雖然她將自己保護的很好,南宮韻什麼都沒有看到,但她還是下意識的怕這廝會誤會。
但在這溫泉池中,居然還有一道暗門的事情,她一定會查清楚的。
南宮韻有些狼狽的逃走了,當他走到沐府那座廢宅前時,卻因為太過慌亂直接被一塊石頭被絆倒在地。
他咒罵一聲,最近諸事不順,居然連一塊石頭都找他的晦氣。
忽然,他眼前出現了一雙白色的繡花鞋,再往上看是濃豔的紅裙,冷若冰霜卻是出塵若仙的臉。
遇到了佳人,他附庸風雅慣了,即使現在狼狽,也習慣了假假的寒暄幾句,“原來是沐姑娘,是你義父讓你來接本王的麼?”
沐千尋仍然面無表情的俯視著他。南宮韻也不指望著冰山美人會扶自己起來,他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走吧,本王到現在還不知道如何去你們那聖衣教,還請沐姑娘為本王帶路。你…”
他說著剛還一副裝得溫文爾雅的臉突然震怒起來,只因他完好的左臉也被重重的捱了一記耳光。
一下子他原本還算俊秀的臉一邊一個通紅的五指印,看上去還真是有些滑稽。
南宮韻大怒,“你好端端的打本王作甚?”
話剛說完,他的脖子就被沐千尋的長鞭套住,“我沐千尋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欺負女人的男人,若是你下次還敢做這種事,我不管你是不是王爺,一定會殺了你!”
她的語氣雖人一直是冷冰冰的,連說出這種狠話時都沒有波瀾,卻讓南宮韻聽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知道這個女人他現在是惹不起的,只能感慨一句虎落平陽被犬欺。
跟著沐千尋回到聖衣教後,南宮韻一眼就看到戴著面具的聖衣教教主站在那等他,他的步子頓了頓,有些不願意麵對這個人。
聖衣教教主卻主動回過頭來,看到一身狼狽的南宮韻有些吃驚,“怎麼?韻王殿下沒有得手麼?”
南宮韻不想讓人知道他一個堂堂王爺,一下被兩個女人給打了,只是哼道:“教主並沒有跟本王說那丫頭的功力現在變得如此精進!”
聖衣教教主吃驚的“哦”了一聲,“可是殿下若想練成絕世武功,這便是最快的辦法。”
南宮韻卻想起容曉給他的那狠狠一巴掌,現在都還覺得疼的厲害,“本王真的只要佔了她的身子,就能練成絕世武功了?”
聖衣教教主道:“那是自然,採陰補陽本是修煉的絕佳之法,何況那容曉還是百年一遇的純陰之體。本座早已聽聞那容曉雖常與楚王同床共枕,但迄今為止仍是完璧之身。若是被楚王佔得先機破了她的身子,那殿下要東山再起,殺了楚王報仇雪恨,就難上加難。”
南宮韻哼道:“談何容易,今日已錯過最佳機會,往後若想再得手,豈不難上加難了。”
聖衣教教主微微一笑,“無妨,殿下盡管交給本座來安排即可。”
他們說著,忽的外面一道紅影一閃而過。
想到一個小小女子也敢對他大放厥詞威脅他,南宮韻哼道:“方才過去的應該是教主的義女,這個義女的行徑依本王來看,好像跟教主不是同道之人。”
聖衣教教主仍是一笑:“無妨,大局盡在本王的掌握之中,只要她還認本座這個義父,不做出背叛本座的事,便由著她吧。”
南宮韻發現,這聖衣教教主面具下原本如虎狼般詭譎陰狠的眸子,在提到沐千尋時,竟變得柔和起來,甚至還看得出,有一絲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