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坐在樹下休息,一邊看著馬兒們在湖水中鬧騰一邊享受著這片刻的清涼,忽然,他神色一緊,猛地站起身來,“糟了!”
他對沉燁大喊道:“快去拿解毒的藥來!”
容曉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見那些原本在湖水裡撒歡痛快飲水的馬兒突然集體口吐白沫,很快就倒在了湖水中,連吃下解藥的時間都沒有。
原來,這湖水還被人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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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萬更有木有
☆、141 大漠深山女兒國首訂三)
容曉後怕的抱住小雪,幸好剛剛拉住了這小東西,否則它也要跟這些馬兒一樣一命嗚呼了。
沉燁走到那湖邊,用手撈起一把湖水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對南宮楚道:“王爺,是見血封喉的七星海棠。”
南宮楚哼道:“竟然會歹毒到在湖水中下毒,這次是本王疏忽了,著了奸人的道。”
沉燁憂慮道:“這片大漠太大了,如今沒了馬,我們很難走出去,更別說去找人了。”
南宮楚卻悠哉得靠著一棵胡楊樹坐下,“那我們就在這裡等,總會有人帶我們出去的。”
容曉也忍不住問:“等什麼人?難道王爺已經跟西涼國王聯系過了,他會派兵來接應我們?”
南宮楚道:“我們幾乎已經跑到了大漠深處,西涼國王現在對我們來說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咱們就在這裡等那下毒的人,既然他們大費周章在這湖水中下了毒,豈有不回來摘取勝利果實之理?與其我們在這烈日炎炎的大漠中盲目找人,不如守株待兔,然後深入虎xue讓敵人直接來帶著我們去豈不是更好?”
容曉由衷的嘆道:“王爺,你還真是一隻狡猾的狐貍,什麼都在你的算計中。”
南宮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你這到底是在誇本王還是在罵本王呢?”
沉燁眼看這兩人說著說著就開始調情起來,忙咳了一聲,“不管怎樣,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坐著等下毒的人來?”
“你說得對。”南宮楚笑眯眯的,忽然從地上抓起一把黃沙,直接就往容曉臉上抹去。
容曉因為沒有防備,嘴巴裡也吃進了一嘴的沙子,不由怒道:“王爺好端端得往我臉上抹沙子做什麼?”
南宮楚滿意的看著容曉被黃沙塗過變得有些蠟黃的臉,“不錯,這樣才有點中毒的樣子。”
原來是想讓他們裝中毒,容曉眼珠子一轉,也抓起一把往南宮楚臉上抹去,“那我也幫王爺抹抹。”
但南宮楚早就料到她會來這一遭,靈活的躲過她的爪子。容曉見沒能得逞,更加惱怒,直接撲了過去,還用自己的神力將南宮楚一把推到在地上,為了避免他逃走,她幹脆騎到他身上,一手拿著一把沙子,笑得異常猖狂,“看你這回還往哪裡逃!”
沉燁和一幹楚衛都表示沒眼看的搖搖頭,那些可憐的馬兒的屍體還漂浮在湖中呢,這兩個人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
而且他們那高高在上的王爺,竟然任由一個小女子騎在身下,偏王爺還一副任人蹂躪的享受模樣。
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打鬧了一場,緊張的情緒也消散了許多。眾人都裝扮完畢“奄奄一息”的或躺或靠著樹上,有些幹脆裝成死屍,為的就是留下一批人去搬救兵來個裡應外合。
容曉跟南宮楚靠在同一棵胡楊樹上,南宮楚還握緊了她的手,無聲的安慰著她。
很快,他們就聽到一陣猛烈急促的馬蹄聲朝他們這個方向而來,聽聲音至少有上百匹馬。
容曉聽南宮楚低聲道:“閉上眼睛裝昏。”
容曉閉上眼,那些人也下了馬朝他們這邊跑過來,但每個人的腳步都聽起來比較輕盈。
容曉聽一個聲音道:“二當家,有些已經斷氣,有些還有一口氣。”
又一個粗獷的女聲道:“把活得都帶回寨子裡去。”
竟全是女人。
容曉感覺到有一人站在她和南宮楚面前打量著他們,然後又是那個粗獷的女聲,“乖乖,本來以為遇到那七個絕色就已經是覺得在做夢,想不到這裡竟還有一個更好看的,這下大當家非得美瘋了不可。這個一定要好好抬回去,不能把他給弄傷了。”
有人探了一下容曉的鼻息,“二當家,這個女的還活著。”
二當家果斷道:“那還留著做什麼,殺了!”
容曉一聽就急了,南宮楚要好好待著,她就二話不說要被殺掉,性別歧視也不帶這麼嚴重的。
她正想在這些女土匪的刀子割向自己脖子前時要不要把睜開眼把她們打個落花流水,那二當家又道:“等等!這丫頭身上竟然戴著西涼國的聖物神之眼,把她一起帶回去!”
她頓了頓,繼續道:“也要好好抬回去,不能給弄傷了。”
雖說那二當家吩咐要將她好好抬回去,但在快馬上顛簸了一路,容曉也覺得自己渾身都要被顛得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