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曉對準了身後的古井,將這股兇猛的力量化作蠻力,一掌重重的拍下去,百年古井堅固的石臺竟就這樣被她生生一掌拍碎。
容曉自己也驚了,又走到院子中一棵碗口粗的棗樹面前,再用力一拍,棗樹嘎吱一聲立馬應聲而斷。
容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她竟就這麼變成了大力女金剛了麼?
佘冰看不下去的皺眉道:“行了,別用我們兄弟的功力再賣弄了。既然給了你功力,你總該給我們解除身上的血咒吧。”
容曉得人好處,自然要替人消災,當即笑彎了眼道:“沒問題。”
她把那隻玉蟾放在空地上,對著月光照著,又咬破了手指,滴了幾滴血上去。
她的血一碰到玉蟾竟一滴不剩的完全滲透進玉蟾的身體裡,緊接著一層淡淡的綠色光暈從玉蟾身上冒了出來,彷彿與傾瀉下來的月華交相輝映。
“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七兄弟圍著她,如老僧入定般盤坐下來。佘冰道:“用我們方才傳授你的功力,將玉蟾的光暈放大擴散到我們身上。”
容曉凝神運氣,那吸了她的血的玉蟾彷彿就這樣與她産生了感應。光暈圍著她越來越擴散開來。
只是隨著她運氣加重,那原本柔和的綠色光暈彷彿化作了一股強勁的風,或是猛烈刺眼的強光,刺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吹得她面紗掉落,長發隨風獵獵飛舞。
也不知道是南宮楚的藥膏發生了作用,還是她得到的強大功力,她臉上的紅疙瘩已經全部消退,肌膚甚至比之前還要白皙光潔些。
站在遠處為他們護法的南宮楚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現在的容曉,好似就是坐在聖壇上的聖女,光暈籠罩著她,這一刻,彷彿日月星辰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終於,在那越發強大的綠光擴散到七兄弟身上時,七兄弟都紛紛吐出一大口鮮血,只是那血跡中,似乎也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
容曉深吸一口氣,在呼氣吐納中那玉蟾發出的綠光漸漸消散。突然,只聽“嗷嗚”一聲,饞嘴的小雪突然跑出來,以為玉蟾是什麼好吃的東西直接叼入口中。
容曉大急,這玉蟾可是帶著劇毒的。小雪一碰,還不馬上一命嗚呼?
胡貍見她緊張的樣子忙勸慰道:“大當家且放心,玉蟾已經被大當家祛除了毒性,現在它是無毒的。”
說著他朝其他六個人使了個眼色,這七兄弟頓時齊刷刷朝她跪下,“多謝大當家為我們兄弟解除血咒。從今以後,我們七兄弟必以大當家馬首是瞻!”
容曉沒想到他們就這樣心甘情願的當自己小弟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南宮楚。
南宮楚對她挑了挑了一挑眉頭。容曉定定神,有這樣七個優秀的小弟自動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關鍵是,他們是可以幫自己發大財的搖錢樹啊。
回去的時候在馬車上,小雪顯然已經把這不知道被多少人垂涎的玉蟾當成了玩具,正在那裡玩的不亦樂乎。
容曉道:“那七兄弟說可以用這玉蟾制藥,根治王爺身上的寒毒。你說我是盡快去找他們呢,還是等他們修養一陣子去找他們呢?”
南宮楚似笑非笑,“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答應他們要幫他們解除身上的血咒麼?曉曉,你好像是越來越關心本王了。”
雖被說中了,但容曉還是紅著臉辯駁道:“我是因為那七兄弟肯認我為主我才答應幫他們的。畢竟他們個個都是絕色,我只要出去,一溜就是七個,多拉風多有面子。”
南宮楚邪邪的看了她一眼,“比跟本王站在一起更有面子?”
容曉哼道:“那自然,一個比七個,能比麼?”
說完她覺得嘴唇一痛,南宮楚竟然就這麼咬住了自己的雙唇,她吃痛的微張小嘴,誰料他的舌頭竟就這樣趁虛而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就這麼卷在舌尖逐戲把玩著。
容曉覺得頭暈,四肢變得綿軟無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這廝的動作卻越發狂熱,她生怕自己會窒息而往,忙一把推開了他。
南宮楚還將唇上沾著的她的紅唇上的血珠,當著臉紅的已經可以滴血的容曉的面,曖昧的吞下腹部。末了他還一本正經道:“只可惜,本王可以對曉曉做的事情,那七兄弟一個也不能做到。”
被他這麼自然的佔了便宜的容曉心神一動,突然一掌朝南宮楚身上拍過去,誰知道這手還沒觸碰到他的身子就被他大力握住。
“怎麼?變成高手了就迫不及待想跟本王比劃比劃了?”
容曉挫敗道:“怎麼我現在還是打不過王爺麼?”
南宮楚哼道:“你需要打過本王做什麼?讓你變強,只是希望你以後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但你不需要比本王更強大,本王早就說過,本王不喜歡比自己強的女人。”
直男癌!
容曉一邊再一次用這個詞來深深的鄙視他,一邊心裡卻莫名的覺得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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