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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萬兩,本王無法想象那韻王和婁知縣實際貪汙的贓款會有多少。大胤朝出了這樣的皇子,還真是大胤朝之福啊!”
容曉很少看到南宮楚用這樣可怕的語氣說話。常言道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她今日,也總算是見識到天家的威嚴了。
回去的時候,阿月發現兩人的氣氛怪怪的,不由打趣道:“怎麼,出去一趟,小兩口吵架了?”
容曉撇嘴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奴婢,哪裡敢跟他吵架啊?”
南宮楚看了她一眼,她卻因為還生他的氣,故意扭過頭去。
因為穿過那片瀑布將渾身淋得濕透,容曉回屋將一身濕衣裳換下來,剛換好,外面就傳來敲門聲。
她開啟門,發現是南宮楚。這廝也換了一身黑衣,頭發高高豎起,這樣幹淨清爽的打扮,看上去比平日還要神采俊逸幾分。
容曉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粗布麻衣,暗道阿月果真是偏心自己的兒子的,給他找了一身這麼好的衣裳。
想到這,她更加沒好氣道:“王爺不趕著去處理那些貪官,跑來奴婢這裡浪費時間做什麼?”
南宮楚悠悠的嘆口氣,“知道某個小財迷損失了銀子,心裡不痛快,本王特意就特意雕了個白玉娃娃給她。”
容曉瞅了一眼他手上的白玉像,雕得活靈活現的,竟還真的很像她。容曉雖然一看就很喜歡,但嘴上仍哼道:“不就是一個破娃娃,哪裡有我的四萬兩銀票值錢?”
南宮楚“哦”了一聲,“不喜歡是吧,那本王就把它拿走了。”
說完還真的轉身就走,容曉忙從他手上把白玉娃娃搶過來,越看越愛不釋手,“雖然不太值錢,但聊勝於無吧。”
南宮楚無奈搖搖頭,拉過她的手,“氣消了是吧?氣消了就陪本王一起去看看雲深,本王要趕緊回麗水縣衙,也要通知沐千尋前來。”
容曉一愣,“可是沐姑娘畢竟是聖衣教的人,聖衣教又是王爺的死對頭,王爺放心讓她來照顧燕公子嗎?萬一讓聖衣教的人發現了王爺的行蹤來加害王爺怎麼辦?”
南宮楚笑眯眯的摸摸她的頭,“總算完全沒有認錢不認人,還曉得關心你家王爺。放心,你家王爺自有打算。”
他們這樣手拉著手,又做著親暱的動作正好落在了阿月的眼裡,她笑道:“這麼快就和好了?果真是夫妻兩床頭打架床尾和啊。”
☆、101 離開
阿月說他們“床頭打架床尾和”,容曉本來想向以往那般反駁一二,南宮楚卻率先淡淡道:“只可惜姑姑一直孤身一人,根本無法體會這夫妻之間打是親罵是愛的閨房之趣。”
他這話一出,阿月的臉上的笑意瞬間出現一道裂縫。待她走後,容曉瞪了南宮楚一眼,“她好歹是你娘,這麼多年與你父皇夫妻分離,本來就夠可憐的,你幹嘛要去刺激她?”
南宮楚仍舊雲淡風輕道:“就是要刺激刺激她,否則她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何時肯認我這個兒子?”
等他們上了三樓到燕雲深休養的屋子時,容曉聽到撲通一聲水聲,是阿月一頭紮進了泳池中。
看來,這刺激,還真是不小。
燕雲深的精神已經好了很多,他們去看他時,他竟還坐在棋桌旁,擺弄著一盒棋子,自己跟自己下棋。
容曉無比佩服的嘆道:“我看燕公子根本不需要做那個換眼之術,竟還能自己跟自己對弈。一般人眼睛好的,恐怕都未必有這個本事。”
燕某微微一笑:“容姑娘謬贊了,燕某不過是因為酷愛下棋,又因眼睛看不見,所以命人打造了一副特殊的棋子隨身帶著,棋子上都刻有特殊紋路,白子黑子,只要用手一摸便知。”
南宮楚在他對面坐下,“看你精神大好,又這麼有興致,我就陪你來下一盤。”
眼見他們一人一子就這麼下起來,容曉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便想識趣的溜出去。卻見南宮楚一個眼神過來,“貼身小奴婢,還不快去本王砌壺好茶來。”
容曉撇撇嘴,知道他是想一邊下棋一邊和燕雲深交代一些事情,所以她這壺茶故意砌得慢些,等她提著茶壺上去時,發現他們一盤棋已經下完了,從局面上來說是南宮楚所執黑子略勝一籌。
南宮楚難得的謙遜道:“若不是本王佔了眼睛上的優勢,豈能贏得了棋藝冠絕天下的雲深?本王真的很期待看到雲深眼睛重見天日的那天。”
燕雲深亦是一笑:“我也想很想看看阿楚的樣子,和幾年前相比,有沒有有所變化?”
容曉心神一動,“若是燕公子眼睛康複了,燕公子希望掀開紗布,第一個看到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