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又是探究的眼神。我正生著自家男人的氣,沒興趣與他們多瞎逼逼了,說道:“今日小葛大人與殿下想來是要留下吃飯的,我去準備飯食了!拂柳姑娘好好譜曲彈奏吧!”
“夫人,簡單些便好!”成王再次客氣地與我說,就算我是瑪麗蘇女主,現在我也是揣著球的女人,有個屁的吸引力啊!什麼眼神,什麼人哦!我沒回他,只是福了一福,走了出去。
早上買了排骨,我拿在案板上使勁地剁著,心裡罵著自己的男人,腦抽。就算我那一天不小心露了些馬腳,後來難道不該低低調調才好嗎?
排骨和自家醃製的鹹肉一起燉了,讓吟風再削了一根山藥,養在水裡。
這幾日發了些海參,原本打算慢慢吃。一股腦兒倒了出來,清洗了一下,取了雞湯和小米打算做海參小米粥。
常遠喜歡吃爆肚兒,聽雨看見有新鮮的牛肚和牛百葉,買了些回來,剛好做爆肚。一想起他就來氣。
讓寄槐出去無論哪裡去買只雞回來,鹽焗雞。
昨天鹵的蛋、豆幹和牛肉剛好切一盤。
禿黃油拿出來,做個蟹黃豆腐,加上一個素炒銀芽和炒口蘑,再攤幾張餅子,就這樣吧!
我在廂房裡吃晚飯的時候,聽見他們三人在廳堂裡邊吃邊哈哈大笑,我原本吃完晚飯打算等他的,好好問問他,不過幫他們撤了桌,他們又要了茶,還在聊。不等他了,先上床睡下,模模糊糊之間,他貼到我身後,抱了上來,摸著我肚子,我扒開他的手,不讓他碰,他貼到我的耳朵根子那裡說:“怎麼生氣了?嗯?”
我側過去,怒目瞪著他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那成王對我有興趣嗎?你想怎麼樣?常遠我,草,你!”
他反身在我身上,扣住我的雙手道:“成王豈止對你有興趣,對我也有興趣!索性讓他興趣大一些,不好嗎?”
“啥!?”我傻眼了,問他:“不會吧?這夥計男女通吃?忒特麼惡心了吧?離他遠一點,常遠你沒被他佔便宜吧?”我雖然不歧視同性戀,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自己男人是同性戀。
“你腦子裡都想的是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是對你我的才華感興趣,不是你想的那些。整日裡不想好的,人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肖想你這種,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說完還擰了一把我的臉頰,搞得我腮幫子死疼:“也就我痴戀你!”。
“切!講得好似你有才華似得。”我嘲笑他:“你那才幾兩墨水?”
他掀開被子,下了床出了門,不會吧?難道我打擊了他做男人的自信。我暗暗悔恨自己太過於放肆,沒有注意他那男人自尊心。
就在這時他進來了,手裡拿著一沓紙,遞給我道:“他是看上我對於當前稅制的看法!”
我爬起來接過這些紙,他拿了件襖子給我披上,順便在我的背後塞上了一個枕頭,我越看越心驚,這是我的專業,這裡面的有的理論應該是在西方經濟學成了體系之後,才有的。怎麼會在這裡有描述?他在這方面是天才?可是縱觀他的整個經歷,哪兒來的龐大知識結構來支撐他寫下這些論點?
我嚴肅且疑問地看向他:“這就是你給他的投名狀?”
“沒錯!”
“你想要進行稅制變法,來充盈大周的國庫?”不會吧?難道他突然改變主意了?
“不想!大周是從骨子裡爛出來的,這是一份大補藥,但是大周已經虛不受補,對於大周大補就是大毒。”他上床靠在枕頭上,把我攬在他的身上道。
“那你想怎樣?”我問他。
“放毒,讓大周爛地快點,混亂之後,才能去腐出新!”他臉上漾開了笑容,那笑容好生奸滑。
我的口氣早已緩和,問他:“那你讓我在他面前出風頭,是為什麼?”
“混淆他的視聽,讓他有些琢磨不透,不知道這些主意是來自於你還是來自於我。”
“你我本是夫妻,就是一體,我的不就是你的?”
“讓他揣測你的來歷,再揣測你後面的高人!反正攪局嗎?水越混越好!”
“那他永遠摸不著了,畢竟我背後沒有高人。”我呵呵一笑道,“不早了,睡覺了!”
“等等,你方才說要草,我?你可不能背諾!”他咬著我的脖子說道。
“滾!”我輕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