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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在考慮一個哲學問題,我到底穿越到了什麼地方。其實從二十年前,我過來的那會兒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我透過瞭解了朝代和基本的歷史,知道我這是典型的架空穿法,所有的歷史知識都不能用來參考。
那會兒子就死心了,除了比旁人多了三十多年的人生經驗和一些可能有用,比如做飯,比如打架的技法,還有一些完全沒用,比如駕駛,比如英語和德語。就再也沒有煩心過這個問題。
讓我得以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是,這幾日常遠對我的索求無度,讓我幾乎以為自己穿進了某種文裡。我感慨,我的天賦頗多,為什麼要挖掘我這個潛藏的技能?
“怎麼了燕娘?”常遠在叫我,我回過神,悽婉地對他說:“你這牛沒累壞,我這地已經快被你耕爛了!”
“你不想想?我明日就要遠行了,至少三四個月見不著面。”他還在啃我的脖子。為什麼不是啃脖子以下?不是說脖子以下不可描述嗎?
我仰躺著有氣無力地說:“好寶貝,親愛的!親親好相公!咱們怎麼著也沒辦法把三個月的飯放在一頓上吃吧?”
他這才悶笑出聲道:“行了!放過你了!”我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他在那裡絮絮叨叨說著他離開之後的安排,叫我出去的話一定要帶上誰誰,如果有事情怎麼聯系他……
我對他擺擺手道:“這些全權委託給聽雨。”聽雨和吟風都是他的心腹,她們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自然會提醒我每樣事情。他還是一直讓我要警醒些,我自負要腦子有腦子,要拳頭有拳頭,實在不行,我還有阿q一般的自我安慰的能力,怕什麼?
那一日早上,常遠帶著兩個小廝,想要辭別他爹,他爹上班了。辭別他祖母,他祖母也是不鹹不淡的說了兩句。後媽更是說手裡家事一堆,好吧!家裡也沒什麼人關心他。我的馬車跟著他出了城門,到了短亭那裡,他撩開我的帷帽囑咐道:“既然是裝傻了,家裡事情能躲的就躲。咱們自個兒的錢財都在你那裡,要用就用,別省著。賺錢的事情急不得,慢慢來就好……”
“你已經講過幾遍了!你不嫌麻煩我都嫌麻煩了!”我嘟著嘴說道,這幾日他叨叨個沒完,“倒是你,去的地方偏,平日裡多注意身體,記得按時吃飯。回來的時候少一兩肉,我跟你算賬!”
“好,回來等你算賬!”明明正兒八經的話,到我耳朵裡又是一番領悟,突然想起昨晚翻雲覆雨,這臉就禁不住燙起來,他哈哈大笑。我讓他:“快些滾!”
話雖如此,看著他上馬,我突然間眼眶子酸澀,不想側過頭不想看他,掏出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雙頰。等我回過頭,他在馬上停滯看我,我忙跟他揮手,跟他說:“一路小心!”他這才策馬揚鞭……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常兄是我這輩子的第一件奢侈品,他不在我身邊實在讓我渾身不適。焉啦吧唧地回到侯府,剛踏進院子打算去爬上榻去躺一會兒,就有人來報說讓我去花廳有客到。只能略微整理了妝容,帶著丫鬟出門去。
來到花廳,莫氏跟前的大丫頭稱心匆忙迎了出來,笑著言道:“奶奶這是去哪裡了?讓太太好等!”
“我送相公出城去!”我回答有些冷淡,我男人今天出門,誰曾關心過?他在這個家裡,有時候想想不僅是多餘的,還是礙人眼的。曾經有朋友跟我說過,什麼後娘養的,後娘養的可舒坦呢!最怕的就是那種前妻養的,爹又娶後孃的,那才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小白菜。
“哦!那奶奶快些進去吧!”
我跨過門檻踏進花廳之內,莫氏正陪著她的同款聊天,不知道她們是否有相見恨晚之感?
“燕娘來了!”莫氏那慈愛的聲音響起。
我過去跟她行禮道:“見過太太!”
坐著的正是我的幹娘,林門柳氏,她穿了一身錦緞,其實我對於面料的識別很侷限,只知道這一身和她當初在面館裡已經有了雲泥之別,而且身體也豐腴了些,想來過得很是舒心?她站起身輕聲喚我:“燕兒!”
“幹娘怎麼有空過來?”我看向她笑問,既然她叫我:“燕兒”我自然還她一個幹娘,畢竟我成婚的那天他們還是到場了。
莫氏接話道:“林太太是過來請你赴喜宴的。”她倒是對柳氏很是客氣。
“是啊!明祁八月二十六成婚,你和姑爺都要早早來赴宴。”柳氏說的有些不太利索。
莫氏卻利索的接話道:“我方才還跟林太太說,她好福氣,林探花少年得志,又娶了高門貴女,這是雙喜臨門,燕娘定然要去蹭蹭這福氣。指望著我家大少爺能有林探花的一點半點文采,能中個進士,光耀門楣。”我聽見這段當真是一肚子氣,林明祁論人品,論潛力給我男人提鞋都不配,如今卻讓她說成這樣?你要贊別人就贊別人,貶低常遠做什麼?怎麼不叫你家常遷去啊?
柳氏客氣道:“夫人客氣了,小兒哪裡當得這等誇獎?前日裡聽親家太太偶爾說起,說二公子如今在戶部做事,十分勤勉,黃大人說,世家公子都做事如此用心。讓明祁在翰林院也要勤奮穩重。”什麼話?誇獎常遷?她老人家一如既往地會說話。她也是跟我說了明祁如今在翰林院裡當差,那麼基本上就是個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