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盅說:“味道不錯啊!”
“香味有些雜,主味不夠突出!總之,失敗!”
他玩味地看著我,我摸了摸臉,問他:“臉上有米粒?”
“沒有,你知道今天寄松跟我請辭了嗎?”
“為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今天早上我出去了一會兒,沒看見寄松,自己在那院子裡進行了一會兒力量訓練,後來就回來揉麵團洗水面筋了,別看才這麼一碗,這是個費時費力的菜。
“他說,他不好意思再保護你了,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他一臉慚愧的來跟我請辭?”他追根究底問。
這是啥意思嗎?我剛過上出門有保鏢,回家有保姆的生活,這保鏢就要摔帽子不幹了?
我回想了昨日下午,我去院子裡進行訓練,剛好看見寄松無所事事,就勾了勾手指,讓他跟我試試手。自從到了京城,常兄幫我兩下打跑了街霸,我還沒好好地跟誰幹過架。寄鬆起先並未將我放眼裡,只是我硬逼著他出手,等真跟我交上手,才發現我每一招都是直接幹趴下對方的打法,廢話前世我學的是散打,而且教我散打的堂兄,從一開始就強調所有的限制就是為了在比賽中能夠減少危險,但是我們學散打一為了保命,二為了擊倒對方,沒有任何需要限制。
到了這一輩子,我帶著我幹娘這個小妖精一路北上,風吹雨淋是一回事,更多的是窮山惡水,即便路上好好走著路,也有人會上來搞事情,我只能用拳腳讓他們聽話,讓他們滾蛋。實踐出真知,實戰中我有了很大的進步。
在這樣的情況下,寄松剛開始被我幾下打地有點懵,影響了他後來的發揮,所以我和他最後抱拳言和,雖然按照我的習慣要握手。我清了清嗓子,組織了一下語言,要簡潔地將事實概括:“那還是寄松厲害,我只是出其不意!”
“還挺謙虛的?”
“那是!那是!”我看他的臉色,不明所以地有些心虛。
“我說你那手怎麼那麼糙,可見不是光幹活幹的,還有練拳練的啊!”
“我本來就沒說自己光幹活了啊!怎麼有意見?”我挑釁地看著他,這是我的生存方式,我一直認為求人不如求己。
“沒意見!”
“他為什麼不幹啊?我對他沒有不客氣啊!”
“你讓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打成那樣,他能受得了嗎?”我夫君如此對我說道。
我想了一下道:“我不是男人,沒有體會過男人的尊嚴受傷害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昨天那一架打地很是暢快!什麼時候教我射箭?我讓寄松教,他不肯教!”
“行了,寄松我就給調離了,幫你另外選個貼身護衛!”原本貌似他沒打算放棄寄松嗎?怎麼這時候就改口了?直到後來他貼身教我射箭,包括拉弓,瞄準這些姿勢的時候,我才明白是為啥。
“寄松是作為護衛進行練習才有這樣的身手,你的身手從何而來?而且你會那麼多,寫字,讀書,調酒,掙錢!”他問我。
我瞧著他,再也不能謙遜了,就吹噓地跟他說:“我是一個被掙錢耽誤的廚子,被廚子耽誤的打手,被打手耽誤的酒保,被酒保耽誤的進士!”其實我上一輩子總結過自己,我所有的條件加起來足足夠夠作為一篇霸道總裁男主,還是那種湯姆蘇的,誰想到生為了女兒身。所以到最後才無人問津,乏善可陳。
“你還是一個說書唱戲的!”他又給我多加了一個職業,可不是這幾日我才將《神鵰俠侶》給他講完。我實在為自己的博學感到汗顏!
晚上,剛進房間,他就一個擒拿手,我身體立馬反應過來,在擒拿與被擒拿的過程當中,我被他壓在了春凳上,那時已經激起我的反抗之心,腦子裡已經排除了爬山這個概念,忘記了我此刻應該是柔軟易推倒,與他開始搏擊,最後不知道誰將春凳踢倒了,鬧出了相當大的動靜,他摔門而去,我罵他:“毛病!”
洗吧洗吧幹淨,躺床上自顧自睡了!我模模糊糊之間,他爬上床來,在我身邊躺下,耳邊說:“怎麼這麼沒心沒肺!”
我滾到他懷裡,嘟囔:“是你莫名其妙!”抱著他的腰繼續睡。
第二天的根據聽雨的播報就是,我因為沒有跟著方嬤嬤好好學習,回來被大爺罵了,然後我作為一個市井出身的彪悍女人,居然敢頂嘴,倆人吵架之後,大爺摔門而去。
我問她後來呢?她說:“沒有了啊!大爺摔門而去了,就摔門而去了!”
哦!好吧!如果這是他們喜聞樂見的結果的話,那就讓他們這麼以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