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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禾,你能來我真的太高興了,你這段時間還好嗎?”鄭思榮把瑛禾帶進自己的房間,兩人坐在窗下的榻榻米上聊著天。
瑛禾看著鄭思榮的閨房比自己家三間房子還要大,不禁想到當初在她家裡的時候,還得讓鄭思榮和自己擠在一張床上。
瑛禾回道:“嗯,我挺好的,每天還是像以前一樣,照顧照顧家裡,你呢,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還重了毒,你不知道,我聽老大夫說的時候,心裡簡直要怕死了,不過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鄭思榮拉著瑛禾的手,明顯感覺到她手上比之前還要粗糙,手心裡的老繭也厚了許多,她問道:“你還有畫畫嗎?我教你的,你可學會了?”
“思榮,對不起,”瑛禾歉意道,“自你走後,我學了一段時間,可是爹孃一直不喜歡我學畫畫,後來我便沒有在畫了。”
其實,瑛禾沒有鄭思榮,她的那些話,被她爹孃燒了大半,要不是她把鄭思榮送的畫早早藏了起來,說不定也被燒了。
“難怪你的手粗糙了這麼多,”鄭思榮既心疼她,又替她可惜。
心疼的是她小小的年紀便要承擔起家庭的重擔,可惜的是她生在了農家,空有繪畫的天賦,到最後卻連這點喜好也留不住。
瑛禾抽出手,說是:“農家的女兒不就是這樣嗎,我的手太粗糙了,別剌疼了你。”
鄭思榮神色一凜,又拉過瑛禾的手,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長了一雙執筆的手,如今卻只能拿著針線鋤頭,我心疼你啊,你本不該如此的!”
瑛禾認命的笑了笑,眼眶紅了紅,可眼淚卻始終沒有落下:“什麼該不該的,爹孃養我這麼大,我也沒能報答他們的,唯有遂了他們的心願嫁了人,便是對他們的報答了。”
鄭思榮問道:“他們家是不是挺富有的?”
瑛禾點點頭,說道:“在周邊那幾個村子裡算是富裕的吧。”
突然瑛禾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拿出了一個大包袱,一邊解開來一邊說:“年前我爹上山去看看有沒有捕到獵物,在一個山坡下發現了一隻死了的老虎,幸虧天氣冷,壓在雪下儲存的還挺不錯的,不過我已經有一張虎皮了,所以這張就拿來送給你了!”
“虎皮?”鄭思榮聽瑛禾說完,心底已經有些起疑了,又問道:“這只老虎是怎麼死的?”
“聽我爹說是被人一刀割斷了喉嚨,全身上下再沒有別的傷口了,我爹說肯定是一個武功高手,不然怎麼會一刀斃命!”
鄭思榮聽瑛禾說完,心裡也明白了,這張虎皮,就是自己在南山殺死的那隻老虎,當初自己差點命喪虎口,兜兜轉轉這虎皮卻來到了自己手裡。
鄭思榮沒有拒絕,接過來問道:“這只虎皮應該能賣不少錢吧,你拿去賣錢也好啊?”
瑛禾笑道:“這張虎皮難得一見,我家裡雖然不富裕,可也實在捨不得賣掉,而且我之前的那張虎皮是陶仲謙陶公子送我的,不過後來我聽說其實那張虎皮是南榮公子的,本來想把這個還給南榮公子,後來聽說他是駙馬爺了,而且又是明曦朝的大富翁,肯定看不上一點小東西,所以還是送給你吧,這樣咱們姐妹就一人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