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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臻歌劇院的生意漸漸穩定下來,每一天都在按照計劃有條不紊的發展。
這天,鄭思榮難得空閑了一天,拿起了許多不曾拿過的畫筆,開始為榮臻歌劇院畫宣傳畫。
直到午後半晌,她才直起身子,院子裡的垂柳不知何時抽出了嫩芽,江南的天氣早早的便入了春。
再過兩日,鄭思榮就來到這裡整整一年的時間了,如今她有了屬於自己的生意,也有了好夥伴、好姐妹。
別的她也不再奢求,她只想為沈家平反,這是沈蕙臨終時的唯一的念想,她一定要替她完成,或者也可以說是替她自己完成。
她從沒有靜下來仔細想想沈蕙是一個什麼的人,不過這段時間沈蕙的記憶倒是時常浮現在她的眼前。
她知道,沈蕙是一個聰慧又漂亮的姑娘,不僅對詩詞歌賦研究頗深,就連朝政之事也有所涉獵,更何況她還有一個經常與她講官場的祖父。
如果沈家沒有被人誣陷,如果沈蕙是男兒身,她一定會成為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如果,沈蕙不是男兒身,而沈家也不複存在了。
她記得沈蕙生前還有一個至交好友,是朝中重臣杜左良的孫女,名為杜鵑。
鄭思榮聽聞杜左良因為沈家的一事,已經辭官回鄉了,而杜鵑卻被封了知原郡主,杜左良的兒子杜江也從一個小小的六品官身,一躍成為了從一品尚書大人。
鄭思榮嘆了口氣,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真正的沈蕙,可是在這個身體裡待的久了,她就越來越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沈蕙。
就像她不曾見過的杜鵑,現在她卻明顯的感覺到,她在想念她。
“小.姐,您想什麼呢?”月辰心情看似很好的從外面步履輕松的走過來。
鄭思榮回頭看到她的表情,結果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她還是問了句:“你回來了,探查的怎麼樣了?”
月辰順手拿起掛在一邊的披風,替鄭思榮披在了肩上說道:“還是小.姐聰慧,全都被你猜中了,看過我們榮臻歌劇院,再去看他們那些人演的,根本就看不下去,還想學我們呢,連那些詞句都沒有幾句是對的!”
鄭思榮見月辰擠眉皺鼻的滑稽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這麼短的時間,她們很難模仿出來,不過這也只是時間長短的事,假以時日她們便能把我們榮臻歌劇院的節目全學了去。”
“那怎麼辦啊?她們學了去,我們的生意不就會受影響嗎?”
“不會,這個問題我早就考慮過,她們學就盡管讓她們學好了,因為節目是一節一節演下去的,等她們學會的時候,我們已經開始準備下一節節目了,榮臻歌劇院的生意只會越來越好,你們存的嫁妝也會越來越多!”
月辰高興的拍了下手,說道:“奴婢這輩子都不嫁人了,嫁妝不嫁妝的我才不在意呢,我只希望咱們榮臻歌劇院越來越好,我就開心了。”
兩人說著話,路巖捧著賬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