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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思榮躺在床上,可她睡的並不安穩。
一直沒有退的高燒讓她的額頭上沁出密密的汗珠,然而她的身體卻還在冷的發抖。
房間裡的地龍,火燒的正旺。
兩床厚厚的被子,結結實實的蓋在她的身上。
可是,昏迷不醒的她,還是時不時露出痛苦的表情出來。
夢裡,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她想醒過來,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她的眼睛就是睜不開。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冷、一會熱,就像……就像她之前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往下掉,掉入那深不見底的深淵當中。
她以為自己又要死掉了,兩隻手拼命的抓,可是卻什麼也抓不到。
曾經在飛機上的無助和恐懼,再一次向她襲來。
她的手只能不斷的抓。
“嗯...”突然她悶哼一聲,肩膀上劇烈的撕痛感,讓她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哎呀,不好,她肩膀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一個一身粗布衣衫打扮的女子,檢視了鄭思榮肩膀之後,開啟門焦急的說道。
“什麼?李姑娘,她的傷口怎麼會突然裂開呢?”申原問道。
李姑娘一對秀眉緊促,說道:“鄭姑娘雖沒有醒過,可是有很多次她的身體都是有反應的,只不過從沒有像今天的反應這麼大,剛剛她的手不停的亂抓,可能是夢裡做了比較可怕的夢吧,所以她的傷口才會裂開。”
這位李姑娘是一位農家的女兒,只因他們暫住在她的家裡,所以便找她幫忙照顧鄭思榮幾天。
申原按耐不住,說道:“我進去看看她吧!”
李姑娘伸手攔住了他,說:“申公子,讓你進去也可以,可是你進去並不能幫她醒來或者是讓她的傷口癒合,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趕緊再去請大夫!”
“可是...”申原一拳打在了僵硬的牆壁上,暗罵自己無能。
不是他沒有找大夫,而是這方圓百裡的大夫他能找的,稍微有點名氣的,他都已經找遍了,可是沒有一個大夫能把鄭思榮的病情說出個所以然來。
明明是被老虎抓傷,每天也都在換藥,可是傷口卻一天比一天紅腫,甚至還有些潰爛。
每天的藥都是路巖按照大夫說的,親自熬了端過來,可燒一點也沒有退。
路巖連忙上前兩步,兩隻手已經扒在了門框上,一隻腳也已踏進了房內,突然想起了什麼,噗通一下,便跪在了李姑娘的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李姑娘驚愕不已連連道,“路公子,你快快起來,有什麼事你盡管說出來,能辦到的,我定不會推辭!”
路巖起身表示到:李姑娘,你能幫我們打聽打聽哪裡還有比較厲害的大夫嗎?求求你,鄭姑娘在這麼昏迷下去,後果不知會怎樣,求你幫幫她吧!
李姑娘凝眉道,“這……我也沒有出過遠門,也不認識幾個大夫,唉,”突然她的眼睛又一亮,“村上有一個以前外出做生意的,我想他應該會多認識一些人,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