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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群青已經不當陳喻白的助理了, 但陳喻白有任何事情, 作為朋友, 她也應該挺身而出。
所以陳喻白這句話剛剛問完,蘇群青就“豪氣十足”地應道:“當然有空了!有什麼事招呼一聲就行!”
陳喻白在那邊輕輕笑了笑,道:“那好, 這樣, 我一會兒就會到你們學校附近了。為了方便,我會派車子去你們北門等你, 下午你沒課吧?”
“沒有。”蘇群青回答。
“那我就安排司機下午兩點去接你了。”陳喻白道。
蘇群青答應了, 心裡揣摩了一下陳喻白這番安排的用意。
北門是她們u大的偏門, 門外只有一條馬路, 沒有任何市場和商場,也不是主幹道, 所以人流量一向是最低的。而下午兩點, 有課的一般都去上課了,沒課的多半在補午覺,人流量進一步減少。
陳喻白知道蘇群青最近也算小有名氣,如果貿然被什麼車子接走,讓人看到了, 少不得又要被議論一番的。所以他特意選擇了這個時間段和這個地點, 著實算是“用心良苦”了。
但是這些想法, 他從來沒有對蘇群青透露分毫。
蘇群青眼明心亮,能看出他細微舉動的深意,倘若換個粗心一點的, 恐怕永遠也注意不到這種無聲而細致的關懷。
這樣的情誼……
蘇群青想著,忍不住覺得心頭有點沉。
她始終不敢肯定陳喻白對她的用心,到底是源自他那種善良的性格,還是有更多的情感蘊藏其中。
但是她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心思,深深明白了自己依然對陳喻白著迷。
可是,現實有種種阻礙,不允許蘇群青對陳喻白著迷,而陳喻白還不明確的心思,更是讓蘇群青不斷警告著自己,要和陳喻白保持距離。
然而,當蘇群青早早站在北門門口,等待著陳喻白派來的車子時,她在心裡對自己說:蘇群青,已經晚了吧。你已經陷進去了,像三年前一樣。
而這一次,什麼都沒法阻止你遵循自己的內心了。
因為,你和他,都已經足夠強大了。
“青青?”蘇群青正想得出神,卻忽然聽見身後有聲音傳來。
而這個聲音……
蘇群青皺著眉轉身,就看見冷子濯沖她走來,臉上帶著一種喜悅的笑,彷彿是偶然與她相遇一般。
但蘇群青打量著他特意做過的發型,和疑似挑過款的衣服搭配,還是有一點點懷疑。
她總覺得這次“偶遇”沒那麼簡單,卻又不敢肯定,於是只簡單點了點頭,等著聽冷子濯接下來說些什麼。
而冷子濯一點也不讓她失望。
也許是覺得蘇群青的態度還挺好的,他備受鼓舞,快步走到蘇群青面前,一點距離也不想保持似的,幾乎要貼上蘇群青了。
蘇群青微微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挪開了一點距離。
冷子濯卻一把抓住她的手,熱切道:“正好,青青,我們家在這附近開的有家西餐廳,下午茶還可以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嘗嘗看啊?”
蘇群青把手用力從他掌心裡抽出,冷漠疏離道:“不了,多謝冷部長的邀請,我一會兒……有工作。”
“什麼工作啊?”冷子濯這兩天連著碰釘子,再怎麼沒眼力見,這會兒也感覺到蘇群青對他的冷淡了,立刻臉黑了下來,沉聲道,“你下午沒有課,不需要出去兼職,陳喻白那邊的助理工作你也已經離職了,你還有什麼工作?你倒是跟我說說看啊?”
他那最後一句話,大少爺的那種蠻橫撲面而來,話裡話外的意思,彷彿是說蘇群青給臉不要臉,冷大少著實沒面子,要好好質問一番找回場子似的。
蘇群青聽出冷子濯不帶掩飾的怒意,卻是輕松隨意地笑了笑,扭頭沖冷子濯歪了歪腦袋,道:“冷部長,我一不是你家裡員工,二不是你學生會部員,三不是你女朋友,我想要拒絕你的不合理要求,需要給你理由嗎?”
“你——”冷子濯被蘇群青這段話噎得一口氣上來了下不去,卻又沒法洩出來,只漲得滿臉通紅,怒氣值不斷飆升。
蘇群青卻渾不在意,一回頭,剛好看見了一輛車停在北門外。
她笑了笑,連看都不看冷子濯一眼,揹著身抬手沖他隨意招了招,道:“冷部長,我不妨跟您直說。我和您沒有眼緣,連朋友都沒得做,還是當路人好了。無論您有什麼想法,就此打住吧。”
這下,連“我們還是適合做朋友”這種拒絕表白的套路話,蘇群青都明確表示懶得跟冷子濯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