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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湖水,一口接一口灌進了她的嘴裡,五髒六腑已經焊寒透。將軍!妾身真的是你的杜鵑……正要絕望地閉上眼睛,幾名跳下湖來的侍衛,把司空心拉了上去。渾身冷得打擺子,她剛上岸,便昏迷了過去。司空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拓跋傑負手站在窗前,心下不由一喜,驚喜出聲,“將軍……”莫非是將軍迴心轉意選擇相信了她?所以才會……拓跋傑轉過身來,冷著臉看著榻上的女人,“本將軍聽聞司空家有還魂草可生死人肉白骨,本將軍母親患心疾多年,你要是能用仙草救了老夫人,本將軍便留你一命!”男人語氣輕淡,但字字句句聽來都不容置疑。司空心的心裡瞬間失落了一些,但仍是努力撐著身子坐起來給他行了一禮,“妾身不敢隱瞞將軍,丞相府上並沒有這種仙草……多年裡的傳聞,父親和妾身都感到奇怪,不知是誰造的謠。”“你這是不肯給了?”拓跋傑瞬間拔高了聲音,滿目的寒意。那負在身後的手,緊緊攥成了拳頭。他早就聽聞司空心視那仙草為寶物,別說給別人了,就是他人看一看都不允許。果然如此!“將軍,妾身根本沒有什麼仙草,如何給將軍!”司空心不解,到底是誰在造謠傳謠!“毒婦!見死不救!”拓跋傑咬牙冷冷地說了一句,拂袖正要離開,葉清歌盈盈走了進來。“將軍!”葉清歌朝著男人一拜,“妾身聽聞家中親人患病,可以割肉療傷……妾身方才已經沐浴念經,做好了為母親割肉療傷的準備!母親身體耽誤不得,請將軍準妾身為母親盡孝!”說完,伏地跪拜在了拓跋傑腳下。真誠孝順的模樣,感動了拓跋傑,他忙把她扶起,“本將軍娶了一個好妾室!”言落,轉身冷冷地看向榻上的司空心,“來人!把這見死不救的毒婦扔進柴房!”拓跋傑和葉清歌走了後,侍衛抬著司空心扔進了柴房。蜷縮在冰冷的角落裡,她淚流滿面。說好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為什麼再見時,他竟一點都不認識了她?司空心正冷得發抖,拆房門被人推開,葉清歌領著隨身丫鬟走了進來。“好姐姐,委屈你了!”葉清歌在她面前蹲下來,滿眸的得意。司空心自嘲地勾了唇,“是你在將軍面前顛倒黑白地說了我和杜鵑之間的事吧?”葉清歌挑釁地挑眉,“是我又如何?你以為將軍會相信你?”“葉清歌,你會遭到報應的!”司空心恨恨地道。葉清歌收起面上的笑,一臉狠毒地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的好姐姐,我的報應不知道在哪,你的報應先來了!我現在,就要割你的肉,去救將軍的母親!”言落,一把撩起司空心的袖子,從丫鬟手裡接過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005一巴掌
司空心驀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收回了手,厲聲道,“大膽!”“司空心,你還以為你還是我的好閨蜜是將軍的夫人嗎?”葉清歌鄙夷地冷笑一聲,抬手狠狠“啪”得甩了司空心一巴掌,“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大聲大吼?”司空心被打得腦袋偏到了一邊,臉上火辣辣地疼。她剛轉過臉來,剛好看到葉清歌從廣袖裡拿出了一把桃木梳子,缺了兩顆梳齒。司空心驟然一怔,情緒變得異常激動,“你從哪來的這梳子?”說著,就要去拿過來,葉清歌卻一揚手,笑道,“看來姐姐還記得你那個命苦的母親啊!”母親的!這把梳子果然是母親的!司空心忍著渾身的痛,站了起來,“葉清歌,你怎麼會有我母親的東西?”母親五年前外出走失後,就再也沒回來!而這把桃木梳,是當年父親送給母親的,母親說過,她走哪都會帶著這把梳子。葉清歌挑釁地挑了挑眉,“你想知道的話,就乖乖代我割肉拿去給將軍母親治病!否則,我現在立刻讓人神不知鬼不覺殺了你母親!”她說得咬牙切齒,陰狠冷厲,讓司空心一顆心糾得生痛。這麼說,母親有可能真的還活著?司空心咬著牙,伸出了胳膊,毫不猶豫地撩起袖子,“割!”司空心得意地冷哼一聲,“還是姐姐識時務!將軍到時候看到我為他母親割了肉,不知道會不會把你休瞭然後把我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