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整個大盛的好東西都放在這了。
而玉直進來了千遍萬遍,看這些玩意跟看玩具一樣。
玉直坐在茶室內,手裡握著在市面上能賣到千兩的茶杯。
向上拋……然後接住,又往上拋……然後再接住。
玉直突然耷拉下臉,好無聊啊,姑父說讓他在這裡等他,他一會就過來,不過姑父怎麼去了這麼久呢?
玉直在空閑時間,又想起了那個司文休。
剛想起來了呢,茹珂就進來了,臉上一片嚴肅神色。
“以後,不許接近那片地區!”
“為什麼?”玉直現在正好好奇呢,茹珂這麼一說,他幾乎立馬回答。
回到現在,景箏一邊想象那個畫面,玉直一邊繼續說。
“……原來,司文休是天煞孤星,原來就是司文休把姑父的孩子煞掉的,原來就是司文休……”玉直突然停下了,似是在回憶,應該是想不起來了。
畢竟,關於司文休天煞孤星的惡意傳聞太多了,時隔多年,玉直哪裡還記得那麼清。
“可我偏偏就是好奇,每次都會偷偷過去找司文休的不愉快,知道她在習武,我也不要臉的要求讓她教我,她麼不過我,還是教了我一點皮毛。”
“那段時光,是我愛上司文休的時光。”
“……”景箏覺得,大事情還在後頭。
“只不過,這種時光,只有一個月,一個月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先後開始不受先皇待見,先皇也漸漸地寵幸了別的男寵,而我也是漸漸學會了收斂鋒芒,而這時司文休早就被接到正宮裡去住了,我不知道,再見面已是新年的時候了。”
玉直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完全是變了一個樣子,司文休與他再次見面的時候,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了。
“?!”
“?!”
兩人都很驚訝,司文休一身華服,金貴的發釵、步搖,臉上是精緻的妝容,身後跟著兩男兩女的侍從。
而玉直則是,一身清淡素衣,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表情,反而是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巴西在後面拿著鬥篷,臉上也盡顯成熟之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