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學習了?”司文休沒有先問‘你要學什麼’。
“母皇,以前是亥兒小不懂事,現在亥兒想替母皇還有皇姐分憂,您看,您白頭發都出來了。”景箏說著還指著司文休落下的碎發裡,指出一根白發。
司文休現在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如果她是身為人母的一個身份,現在的第一想法肯定是欣慰。
可偏偏司文休出生帝王家,還是一代女皇。
自古伴君如伴虎,女君也不例外。
第一想法,是懷疑。
“那好吧,你想學什麼?”
“母皇,我想學武功,您能不能送我去校練場啊?”
這倒是讓司文休呆愣了一會,雖說司文亥這孩子從小就讓她不省心,但畢竟是親女兒,送到武場,跟士兵們一起吃苦受累,她肯定是不願的。
“母皇……?好不好嘛?”
在司文休思考之餘,景箏一直在使用撒嬌攻勢,司文休最終只是吐出幾個字。
“看你表現。”
出門就看見司文楚了。
“皇姐!”
“亥兒?你怎麼來這了?”司文楚臉上掛起溫柔姐姐的笑容。
“來找母皇。”景箏笑眯眯的看著司文楚,企圖想在她臉上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
“這樣啊,皇姐還有要事,就不多聊了。”司文楚也沒追問,拍拍景箏的肩膀,徑直走向書房。
——
“好茶!”
“好糕!”
“好……”
“賀蘭丘,你現在應該在回南疆的路上才是。”景箏看著這個現在正在自己房間內,吃著糕點喝著她的好茶的賀蘭丘,心裡沒由來的一股怒氣。、
“南疆那邊說不用著急回去,可以再多待一會。”賀蘭丘說完,繼續叫禦影把好吃好喝的端上來,吃的可香了。
景箏眉頭微皺,眼睛裡有些不太友好的氣息。
想打人,手有點癢。